东会事情,还没谢谢你。”黎邃道。
孟心悠面露幸福之色:“那不算什,当妈妈。”
“真?恭喜你。”黎邃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两个人寒暄功夫,陆商自己先去墓地。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墓碑前那黑白照片上笑容看起来慈祥许多。
“您以后都不用担心身体,”陆商把花放上去,直接在地上坐下来,“结婚,今天带他来见你,你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反正这辈子就是他。”
“爸,你原来说,像们这样人,独善其身最为妥善,以免拖累他人,可是没有按照你说去做,不也过得很好吗?”
身后阵脚步声,黎邃在他旁边跪坐下,牵起他手,两只戒指碰在起,转头对照片上男人道:“陆商交给照顾,您放心吧,只要有口饭吃,绝对不会饿着他,要是做什对不起他事,您尽管来找。”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陆商却下子笑。
“你笑什?”
陆商笑意未减,对着墓碑道:“您听到?”
林间适时地刮过阵清风,陆商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灰:“走吧。”
“这就走?”黎邃连忙跟上,“你什时候和回老家去见妈?”
……
两个人身影渐渐走远,墓碑前,蓝色矢车菊随着风轻轻摇曳,仿佛有人正冲他们微笑点头。
半年后,监狱门口。
个干瘦老人提着个布包从门里出来,黎邃盯着他看两眼,回头与车里陆商交换个眼神,得到肯定后,深吸口气,上前接过他行李。
“你是……”那老人浑浊双眼怔怔地看着他,片刻,神情激动起来,“你是……”
黎邃没答他,只道:“上车吧,先去吃点东西,再洗个热水澡。”
“儿子……”那老人热泪盈眶地看着他,手抖得十分厉害。
黎邃也没着急,站在车门边任他打量,他如今高大帅气,气质凸显,和眼前人对比,丝毫找不出点父子痕迹。
时隔近二十年,黎邃对这个父亲印象已经不深刻,可看着对方麻木而苍凉神情,他心里也不好过。
车开上路,老人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问:“减刑事,是你帮忙办吗?”
黎邃瞥眼陆商:“不是,是您儿媳妇。”
老人愣下:“儿媳妇?她怎没来……”
没等黎邃回答,老人反应过来,又道:“哦……不来也好。”
前面开车陆商回头问:“先去学校,还是先去吃饭?”
“先去学校吧,把手续办。”
老人没听懂:“去哪儿?”
“给您安排个工作,在学校里给学生充电卡,周工作三天,包吃包住,有寒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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