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商度过危险期消息,黎邃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去他身边,他整个人像打鸡血,以前所未有高效在短短两天内把刘兴田和他党羽彻底踢出股东会。同时,公司上下顿肃清,尸位素餐律辞退,之前被恶意驱逐员工召回来上班,对于已经找到新工作不愿再过来,黎邃专门划出部分资金,对他们进行物质补偿。
徐蔚蓝抓住这个时机,杀刘兴田个措手不及,让他都没来得及对黎邃做出回击,自己先陷入危机,先是这些年做过经济违法事迹相继被媒体披露出来,再是涉嫌故意杀人被警方拘捕。
这次事件中,东彦作为刘兴田栖身之所,多多少少也受到影响,被上级勒令整改。这些黎邃早有准备,倒不用太担心,要祛虫害难免要伤树干,但只要根是好,相信经过段时间日照雨淋,切都会恢复过来。
公司原先法定代表人是陆商,原本也会受到牵连,但因为他在法律上已经死亡,而黎邃是新上任董事,连公安问话传令都免。
四天后,黎邃终于脱开身,把公司交给袁叔,自己个人飞往海岛。
他去年就申请两周假期,不少人都知道,只是直未能变现,这次离开倒也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多数人都权当他是去散心。
下船登岛时候,黎邃有瞬间近乡情怯,又很快被强烈思念之心压倒性覆盖。
梁子瑞和Leon人抱着个大椰子,躺在门口沙滩上说说笑笑地晒太阳,看见他来,抬手打招呼。没想到黎邃压根没理他,丢行李就往病房里跑。
“嚯,这小子。”梁子瑞笑骂。
黎邃喘着粗气,在门口站立两秒,肩膀松懈下来,轻轻推开病房门。
房间里光线很好,飘窗正随着风轻轻摇曳,陆商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安睡着,氧气罩已经摘,露出轻抿薄唇。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印在他脸上,显得安详又温暖,眼前景象美得像副油画,黎邃甚至不敢出声,怕惊扰这画中人。
他沉默地走过来,握住陆商手,感受到温热体温透过皮肤传导进他身体里,整个人如同久旱裂地,忽然湿润起来。
梁子瑞见病房里半天没动静,还以为他干什,抱着椰子走进来,倚在门边。
“他怎还没醒?”
“哪有这快,”梁子瑞笑,“中间醒次,他身体要完全恢复至少需要三个月。”
黎邃安下心来,陆商手少见暖和,脸上也有些血色,下肢浮肿情况消失,切都是好转迹象。
“谢谢你,梁医生。”黎邃诚挚道。
梁子瑞摆摆手,“他自己争气而已。”
Leon那句话说得不错,个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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