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欲望是没有底线,钱多,时间长,人心与人心之间就会出现裂隙,尤其是经过下代冲洗,矛盾渐渐开始扩大。
“后来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为避免股东捞钱以后跑路情况,他们做个约定,凡是抛售、转让股份,必须经过股东会同意,谁要是想修改这点,更是要达到表决权三分之二才行。
“这个约定确很大程度上遏制东彦分裂,但同时,它也阻碍公司发展,在现今体制下,已经彻底成颗绊脚石,们今天举措,算得上是东彦改革路上里程碑。”
说到这里,徐蔚蓝长叹声,“想起曾经亲密无间兄弟,渐渐变成水火不容仇人,每次回忆起这段历史,就忍不住想,时代变迁,人心不可控,也许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能真正对抗时间洪流。”
黎邃想想,“……还是有。”
徐蔚蓝笑笑,“进入状态?”
黎邃回过神来,徐蔚蓝打个响指,“走吧。”
会议室里气氛几乎降至冰点,长桌尽头,贯是陆商专属位置,此刻正坐着刘兴田。他似乎极其享受这刻,目光在下面扫又扫,见黎邃进来,嘴角意味不明地勾勾。
“这是股东会,你是不是走错地方?”
黎邃没理他,兀自找个舒坦地方坐下,刘兴田还想说些什,看见紧跟进来徐蔚蓝,冷哼声,转头问方总,“还有谁没来?”
方总环视圈,“孟家。”
“给孟心悠打电话……不,给许*员打。”
方总点着头,立刻出去。
黎邃与徐律师交换个眼神。
片刻,方总进来,脸上堆满笑:“说是在路上,马上到。”
刘兴田大手挥,“女人就是磨磨唧唧,不等她,们先开。”
“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两件事。第呢,就是重新选举董事会成员,第二嘛,陆总事儿大家也都知道,刘某表示非常遗憾,陆总为公司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人死不能复生,望大家也都节哀顺变,陆总虽然不在,但他留下东彦还在,们定继承他遗志,将公司发展壮大……”
他说话期间,徐蔚蓝直用余光盯梢着黎邃,生怕他下秒就抡着椅子上去,然而黎邃反应出乎意料,表情淡淡,全然好像没听见。
“所以首先呢,按照公司章程,们得谈谈股权分割问题,因为大家也都知道,陆总为公司奔波忙碌,直没有成家,既没有子女,也没有配偶和兄弟,所以这个法定继承人……”
不知是不是心有默契,话说到这里时候,会议室里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黎邃。刘兴田讲话迫不得已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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