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有股东不出席话,他那部分股权就不作数,是这个意思吧?”黎邃问。
徐蔚蓝愣下,渐渐明白黎邃意思,不由阵惊讶,“你是想……”
他只计划着如何在股东会上把东彦稳住,目前条件也堪堪够,但他没想到,黎邃野心比他还要大,他不光想在这次股东会上压制住刘兴田,他还想借此彻底打破东彦目前公司规制。
变更章程,改变公司性质,这是陆商直以来都想做,也尝试过去做,却始终没做成事情。如果成功,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陆家,好处是显而易见,而且劳永逸。之前因为刘兴田等人干扰,陆商改革计划屡屡受阻,直到病重前都还在为这事操心,可见这确是他个未完成心愿。
徐蔚蓝朝黎邃看过去,对面年轻人正低着头计划着什,那老谋深算神态,倒真和陆商有几分相似。
“刘兴田资金定有问题。”黎邃打断他思路。
“怎说?”
“同样是东彦投资人,他又没有别产业,前几年投资东信亏得血本无归,他最近从哪来那多钱和资本收买股东?”
这些徐蔚蓝多多少少也猜得到,但仅靠猜测是没有用,“可是短时间内,们上哪儿去找证据?”
黎邃皱眉陷入深思,“让想想。”
离开之前,黎邃去趟陆商办公室,里面东西大多已经搬空,袁叔正在把陆商私人物品并装进箱子里,准备带走。随手在箱子里翻翻,里面东西不多:些大大小小药瓶,工作日志,几张旧照片,还有书籍和信件,加上几盆陆商捡回来胡乱养绿萝。
虽然他多半时间都不在公司,但保洁每天都会帮植物们浇水,个个都长得十分茂盛。黎邃摆弄阵,在空空屋子里环视圈,突然生出种强烈情绪——陆商生活太简单,简单到,他世界除个黎邃,好像已经剩不下什。
“现在走吗?”袁叔抱起箱子问。
黎邃最后回头看眼,“走吧。”
两个人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就遇见杨秘书,视线相撞,后者迅速避开眼。黎邃脚步滞,让袁叔先下楼,自己跟过去。
刚走到拐角,杨秘书停下来,“你想干什?”
“想帮你。”黎邃道。
“帮?”杨秘书好像听见什好笑事情,转身要走,被黎邃伸手拦住去路。
“知道你需要钱。”黎邃俯身道,他高整整个头,长胳膊伸,对方根本没有闪躲余地。
杨秘书抬起头来,也不再遮掩嘴角伤,冷声道:“你为什要帮?”
黎邃轻轻笑,“冲你曾经帮泡过咖啡份儿上。”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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