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瑟缩,像是胸口抽痛似。
他低头看眼身下衣衫不整人,神色变,恍然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尽失,声音发颤:“陆商,你在……发烧?”
压制在身体上力量消失,陆商眉头紧紧,神情极其痛苦,不自觉地蜷缩成团,这动作出现在贯冷静他身上,竟有丝害怕意味。
“别怕,别怕,”黎邃慌,忙把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怀中人只是薄唇紧抿,并没有睁眼,脸色差得简直不像是活人能有。
喊几声都没反应,黎邃几乎要哭,手忙脚乱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把人横抱去车库,“们去医院,对不起,不是真想伤害你,只是想逼你说出实话,对不起……不知道你在生病……”
路疾驰把陆商送到医院时候,梁子瑞正好因为盗窃案在值班,看见黎邃眼眶通红地抱着人进来,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时懵半晌,还以为发生什。
等亲自把人推进急诊室做完初步检查,他才放下心来,又不禁感到有点奇怪,陆商近来身体本来就虚弱,会发高烧并不奇怪,这孩子反应过度吧。
直到护士来贴电极片,他掀开衣服,赫然发现脖子和前胸片触目惊心吻痕,心惊,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二话没说就冲出去,给黎邃个拳头,气得哽半天才骂出口,“你想害死他吗?”
黎邃没躲,结结实实地挨这拳,又站稳低头道歉,眼里写满自责。
梁子瑞见到他这副模样,更加气得脑仁疼,指着他道:“你小子出息啊,你……你竟然敢对他用强。”
拳头捏得指节泛白,黎邃没有答话,紧咬嘴唇,低垂着头,那脸上悲伤看得梁子瑞又气又震惊。
到今天这步,黎邃也是没有办法,要他就别那聪明,索性信陆商鬼话,乖乖出国去,要就在最开始时候别动心,事到如今,爱而不得,他当然会觉得痛苦不堪。
打完针,陆商情况稍稍稳定些,到早晨烧终于退,但梁子瑞随即发现,他心脏好像出点问题,与袁叔在电话里商量下,决定临时做个手术。
护士和助理医师正在紧张地准备器具,梁子瑞检查完麻醉药品,瞥眼角落里黎邃,“你要待在这里吗?”
黎邃望着手术台上沉睡陆商,“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梁子瑞给双手戴上手套,顿下,“不过建议你不要看。”
见黎邃盯着他,解释道:“开膛破肚,那种画面冲击力,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人是承受不住,可不想看到你吐在这里。”
黎邃几不可见地颤抖下,“影响你吗?”
“你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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