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他们经常在酒吧以打人为乐吗?”陆商换个话题。
黎邃没说话,但沉默已经说明切。
“李岩人品向卑劣,下次见到他不用对他客气。”陆商说。
黎邃抬头,眼里有疑惑。
“吃饭吧。”陆商却不多做解释,起身离桌,“晚上跟去参加个酒会,你准备下。”
没会儿袁叔过来,黎邃问他:“陆老板腿……好吗?”
“他腿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供血不足。”
“看他坐轮椅出来,以为……”
袁叔解释道:“他不常用轮椅,实在病情严重才会,他身体不好,不能久站,你在他身边,多帮帮他。”
黎邃认真地点点头。
晚上,黎邃换好鞋子,在镜子前愣许久。镜中人身得体礼服,崭新鞋子,梳理整齐头发……他头次这认真地端详自己,时之间竟只觉得陌生。
袁叔敲门,他回过神来,把换下来衣服叠整齐好生放进衣柜里,抬脚下楼时候,脚踝隐隐痛。
或许是为弥补他身高不足,鞋底放内增,前不久腿伤还未痊愈,此刻全身重量压下来,还是让他感到些许不适。
“发什呆?”陆商在车里等他。
天微微下点雨,黎邃把那阵疼痛忍下去,迈出步子,面色如常地拉开副驾驶车门。
“坐到后面来。”陆商发话。
黎邃顺从地坐到他旁边位置,冬天雨水少,且总是带着股金属味。车开始前行,陆商递给他张纸巾。
“待会你跟着,什话也不用说,如果有人来跟你搭讪,不必理会。”
黎邃“嗯”声,陆商交代完这句,闭上眼不再说话。
窗外正路过座气象塔,蜿蜒霓虹灯在雨中变幻莫测,像条诡秘毒蛇,孤独地俯瞰着大地,生活这多年,这座城市对他来说依然陌生。
下车,他低头跟在陆商身后,在投射过来或打量或好奇眼神中,穿过人头涌动大堂,走进间装修更华丽小厅。
这里正在举行舞会,还没到点,人群三三两两地聚在起谈笑,黎邃踏进大门,立即吸引所有人视线。
“好漂亮男孩子。”位身穿红色礼服年轻女孩儿率先围过来,给陆商递上杯红酒,“陆商,好久不见。”
直呼陆商名字人不多,黎邃不由瞥这个女人眼,不料正好撞进对方视线,立即尴尬地转过头。
陆商接过酒杯,象征性地举举:“心悠,好久不见,上次事情还没谢谢你。”
“谁说,收到你送礼物。”孟心悠笑着伸出手腕摇摇,精致手链闪闪发亮,她目光移到黎邃身上,“这位就是……”
“嗯。”陆商接过话头,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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