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种子。刚坐上位子那会儿,他沉默十几年积怨下子找到宣泄口,仗着权力报复性地打压不少人,恰不巧,李岩父亲李金钥就是当时其中之。
活半辈子孙书记没想到,时代变,风水轮流转,李金钥这根老柴不仅没熄火,后来还越烧越旺,成赫赫有名富商。他倾尽半生爬到顶,结果发现自家山头不过人家半山腰,把年纪还要对这乳臭未干毛头小子低声下气,他心里窝火,却迫于有求于人不得不受着。
这时服务生端茶水进来,包厢门开合,屋外重金属音乐猛地涌进屋子。
“岩哥,有人来。”
李岩抬头,服务生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念个人名。
“他?”李岩诧异,忙说:“快请。”
很快门被推开,走进来个年轻男人,袭黑色大衣,身形修长,气质冷冽。孙茂见到他,总算是松口气,激动得眼里几乎都要冒出光来。
“哟,陆老板,”李岩忙站起来,递过来根烟,“听说你不喜欢酒吧这种地方,今天怎过来?”
“来借钱。”陆商伸手挡挡,在两人中间沙发上坐下来。
“借钱?”李岩像是听见什好笑笑话,“谁有这本事能让你开金口借钱?”
陆商看向他,言简意赅:“你。”
李岩抽出根烟,听闻这话又放回去,笑着问:“那你要借多少?”
“两千万。”
李岩抬眼瞥,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年初陆商投资两个亿为市内五所大学建楼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新闻报道般都有夸大成分,但李岩绝不相信他会为这两千万费神,之所以开这个口,无非是想横插杠,替他把孙茂债权揽下来。今天这钱,他李岩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孙书记,你本事不小。”
孙茂没作声,额头上冒层汗,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
李岩冷笑声,知道自己这是被人摆道,他是家里独子,又是老爷子手教出来,虽然年纪尚轻经验有限,但受他父亲荫庇,生意场上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哪里吃过这种暗亏。作为个合格富二代,他向来不吝啬金钱,但最烦有人使手段逼他。
“您和陆老板聊吧。”李岩站起来,拿着烟出去。
孙茂顿时急,又不好去拦李岩,只能转头去求陆商:“陆老板,这钱……”
陆商淡淡地给个稍安勿躁眼神,低头端起桌上普洱茶,不疾不徐地抿口。
实际上,孙茂手里有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权力优势,那就是关口地区进口批文,李家觊觎已久,却未宣扬,就等着看他哪天落马好举拿下。这钱李岩今天本来就是打算借,只是陈年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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