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体面,们会照顾好他。”
傅书濯顿,没有反驳。
裴思微转身,准备离开:“回来之前,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自古以来多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真正能做到能同舟共济少之又少——不过现在收回之前成见。”
不是因为傅书濯说诚恳,而是因为裴炀在他身边状态。
段感情好不好,看彼此状态就可以。裴炀对傅书濯很依赖,只要在傅书濯身边,他有种肉眼可见高兴与放松,傅书濯走到哪里裴炀都会追寻他身影,反过来也样。
如果这段感情不够好,人会发自内心地感到疲惫,无论明面上笑得有多甜美。
裴思微经历过心累感情,尽管她很爱对方,可身边朋友看她第感觉就是状态差。
那时候她就知道,这段感情不合适,及时止损是最好。
她突然有些怜悯傅书濯,余下时光要受折磨,何止是身心俱疲四个字能概括。
可那是她弟弟。
她想,大抵是裴炀这些年付出切,值得傅书濯放弃所有也要护在身边。
……
“刚刚好像听到姐声音。”裴炀探头探脑地开门,头发还滴着水。
说是十分钟,他真就用十分钟解决掉洗澡和洗头。
傅书濯抽条毛巾给他擦头发:“随便聊两句。”
裴炀噢声,不知道是还没有醒酒,还是浴室气温太高,脸中间部分都是红,鼻梁也是。
傅书濯擦得他有点痒,裴炀甩甩头:“不想吹,热。”
现在天气温度高,时半会儿不吹头发问题也不大。裴炀虽然身形单薄,但抵抗力还可以,不是弱不禁风体质。
于是傅书濯擦干多余水就没继续,捏住裴炀下巴亲下:“那去床上等着,洗干净就来找你。”
“好——”裴炀都走好几步,又回头补充,“十分钟。”
洗个澡十分钟还好说,但夏天基本天天都要洗头发,会出汗,但他还是同意:“好。”
裴炀步三回头地叮嘱:“不出来就去找你,不要说耍流.氓。”
怎听都有点期待意思。
裴炀把自己放到床上,选个乖巧好看姿势,这样傅书濯进来或许会先亲亲他。
傅书濯最近好像更喜欢他手,都不喜欢嘴巴,真烦。
全然不知道喝醉猫内心这多戏,傅书濯速战速决,头发也就粗略地洗洗,毕竟床上还有个黏人精在等。
生病之前裴炀还克制着黏人本性,傲娇得不行,生病后是完完全全,bao露无遗,恨不得拿个手铐把两人铐在起。
·
裴炀坐在床边发会儿呆,然后又站起来走到门外——傅书濯刚刚守着他,他也要守着傅书濯。
但是头有点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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