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松开裴炀手,指尖往他屁.股与凳子缝隙钻:“给你垫着。”
裴炀顿时脸红得不像话:“你不要闹。”
傅书濯还戳戳:“没闹,不会有人看见。”
裴炀要又痒又窘窘:“直有镜头在拍,而且再过会儿就要直播!”
边也演唱会票价不高,而且惯例就是到最后几首歌时候会直播。
傅书濯倒是不觉得会被拍到,不过小猫儿脸皮薄。傅书濯抽开手,与他十指相扣。
唱歌也挺废体力,大屏幕上放大后边也脸上有清晰可见汗珠,他冲观众笑笑:“最后两首歌,歇会儿,们唠唠嗑怎样?”
粉丝们当然乐意至极,巴不得不要结束。
“你们有喜欢人吗?”
至少有三分之二人齐声回答:“有!”
“那在场有几位和对象两情相悦,并恋爱?”
人数瞬间缩减到说有五分之。
“有多少人在起七年以上?可以包括结婚恋爱。”
人数再次缩减大半,不过在场还是有不少已婚人士,恋爱七年听起来很长,但加上结婚其实就不算什。
边也迎着灯光:“那有多少人,与对方相伴十年以上?”
“十五年呢?”
只剩下很小部分人答有,傅书濯注意到,裴炀挥下应援棒,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边也启唇:“那再加上同性恋人这个前提呢?”
这次场上几乎没人说话。
来听边也演唱会也不会有太多中老年粉丝,多数还是青年群体,十五年对他们来说真太长。
就算按四十岁来算,他们要二十五岁就和对方在起,抵过现在开放风气下导致出.轨风险,抵过现实与家人逼问利诱、及对血缘延续期许……
又或许台下有,只是他们不想高调。
边也突然话锋转。
“下首歌叫《明天》,是新歌之,将要送给在场两位同性恋人。”
“他们同舟共济十七年,刚刚却不好意思回应问题。”边也啧声,“脸皮这薄怎行?”
台下粉丝们片哄笑,但也好奇是谁能有这大面子。
傅书濯摸摸鼻子,看向身边快僵化裴炀。
“……们?”裴炀懵得不行,迟疑好久才问。
傅书濯摊摊手:“不知道啊。”
裴炀放松些,可能是他理解错吧,边也也没往他们这边看眼。
“本来这首新歌并不会出现在今天舞台,但谁叫别人家先生有钞能力呢。”边也笑着调侃,“他给实在太多,非常愿意为他们十七年纪念日献份力。”
裴炀怔,纪念日?
“玩笑就到这里,言归正传。”边也正正脸色,“这首《明天》送给相伴相知十七年你们,会有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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