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疼。”
傅书濯把老中医绑木棍拆开,给裴炀揉半天:“真不疼?”
“不……”傅书濯掌心很热,于是裴炀犹豫会儿说:“有点儿。”
傅书濯眼里落些笑意:“那再用木棍固定半天?”
“不。”裴炀拒绝得毫不犹豫,“点都不疼。”
他顿时就要抽回脚,却被傅书濯拖着拉回来:“想被揉就好好说,嗯?”
裴炀别开脸:“才没有……”
傅书濯作势起身:“那走。”
那只手是撤走,但脚踝仍有余温。裴炀抿下唇,有点失落。
结果没到三秒,他就被傅书濯擒住双手摁在头顶:“嘴怎这硬呢?”
裴炀瑟缩下:“你干什……”
傅书濯伸出空余另只手,及其罪恶伸向裴炀——腋窝。
裴炀还不知道这具身体跟自己样都那怕痒痒,他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恨不能在床上打滚:“傅书濯!你、你撒开……别挠——”
傅书濯摁住他不给动:“还嘴硬吗?”
裴炀:“不,不……”
傅书濯:“刚刚有没有想让给你揉脚踝?”
“没……”那只手挠痒手更过分,裴炀连忙改口,“有、想哈哈哈哈你别挠——”
傅书濯:“求。”
裴炀眼泪都笑出来:“求你,求求你……”
傅书濯勉为其难放过他:“再嘴硬有是办法治你。”
治完猫,他就任劳任怨地捞过裴炀小腿,给他轻揉脚踝。
裴炀还在擦生理性眼泪,在床头缩成团,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傅书濯。
这混蛋比原书里写还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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