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根本说不出讨厌傅书濯话。即便嘴上不承认,可大脑和身体都在沉迷。
他甚至分不清是这具身体本能反应,还是他自己也沉浸其中。所以害怕、心慌——他怎可以背叛。
阿真好奇问:“看来是不讨厌,那你纠结什呢?”
裴炀又默默喝完杯,情绪低迷:“跟你说不清。”
“啊……是有什外在因素不允许你们在起?”阿真顿时觉得酒没意思,听故事多有趣。
裴炀皱眉:“你怎这八卦?”
“说不定能帮解惑呢?”阿真给裴炀把酒满上,“为帅哥排忧解难是荣幸。”
裴炀嗤笑:“你不是来找约?”
阿真坦率道:“是啊。”
裴炀眯下眼睛,突然冲他勾勾手:“你凑近点。”
阿真挑下眉,乖乖凑近,就以为裴炀要吻他时候,裴炀突然捂嘴:“呕——”
阿真:“……”
他第次质疑自己颜值,已经丑到靠近点都想吐?他怀疑地闻闻自己衣服……也不臭啊。
阿真心累地给裴炀递纸,怎会如此……难道真是直男?
裴炀则退大步,缩到角落里坐着,彻底emo。
他刚刚靠近阿真,是想看看自己是真三心二意,还只是不抗拒傅书濯亲近。
而答案显而易见,他跟先生接吻很享受,被傅书濯亲也不讨厌,但光是靠近下别人,想象要亲吻画面,都会觉得反胃作呕。
肯定是冰箱里那个辣酱太凉……混蛋!
等胃里翻涌平息,裴炀再次闷喝半杯:“手机能借用下吗?”
“……行。”
裴炀用阿真手机搜出偶像边也照片,想象着如果是和偶像亲近——
不行,更想呕。
裴炀掩面望着天花板,仿佛失去灵魂般魂不守舍。
为什遭遇这种事偏偏是他,对方偏偏是傅书濯。可要说移情别恋也不尽然,他明明也忘不先生。
这不就是脚踏两条船吗。
裴炀心梗到想哭,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定是这具身体本能回应,而不是他在沉溺。
阿真见他脸菜色,安慰道:“不约也没事,就当聊聊天,有什烦心事都可以跟说说。”
裴炀已经开始头晕,只觉得阿真碍眼,船已经有两条,绝对要杜绝第三条船出现可能。
他吸吸鼻子:“你已经喝两杯,可以走。”
阿真愣,才反应过来因为自己刚刚搭讪时说是“起喝两杯”,结果好家伙,真喝两杯就被赶人,多口都不行。
“还有啊——”裴炀打个酒嗝,“别太自信,你看人眼光其实不怎样。”
阿真纳闷回首:“你真是直男?”
“们个型号,没结果。”裴炀抱着酒瓶,要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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