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裴炀愁眉苦脸地回到休息室,啪得声把门关上。
傅书濯脸上笑意慢慢淡去,他望着面前文件难得出神。
变态这个称呼还真是冤枉他,明明原话是裴炀自己说。
前天晚上是他生日,今年两人没办生日会,只是在家里度过二人世界。
裴炀甚至穿上那条他向不愿意穿三角情qu,陪他闹晚上。
他小猫面朝墙壁,小腿贴在地面,身后是他滚烫胸.膛,小猫边急促呼吸边说:“如果有天真完全糊涂……记不得事、认不清路,你就把关起来……拷上。”
“叩叩——”
又是阵敲门声。
来人是秦楠衫,是公司非常有实力个老高管。
她早先是另个公司副总经理,三十多岁年纪事业有成,只是直没什感情经验。
后来结果可想而知,被公司董事撩完就渣,险些轻生,碰巧路过裴炀拉她把。
后来秦楠衫就来到这里,又心扑回事业上。
可以说他们公司有今天,秦楠衫要占不小功劳。
每次提起这事,裴炀都说自己赚大发,没花分钱请猎头公司就挖个牛逼人物回来。
秦楠衫语气很急:“傅总,您说要撤下——”
傅书濯竖起食指,比在唇边嘘声。
秦楠衫倏地住嘴,她看眼休息室,意识到裴炀在里面。
上午她在外面跟另个公司谈事,刚回来,还不知道朱莉八卦发错群风波。
傅书濯带着秦楠衫来到外面天台,两人说话才没顾忌。
“您真要这做吗?董事会……”
“他们看这段时间动作就应该知道想做什。”傅书濯握着奶茶,垂眸看着里面滚动珍珠,“原本这个位置也不该来坐,只是当时没有合适人才。”
想起以前事,傅书濯笑声:“最初想让裴炀来,给他打副手,可他嫌麻烦,不乐意,才成总经理。”
秦楠衫苦笑:“可怎会选择……”
傅书濯:“自信点,于情于理都该是你。”
他喝口奶茶,以往总觉得太腻,现在却觉得正合适。
生活够苦,总要来点甜头。
傅书濯又说:“做这个决定前问过他意见,他说最信任你。”
秦楠衫知道裴炀病情,闻言不由红眼眶。
傅书濯:“虽然会辛苦点,但好处也不会少,还有百分之五干股给你。”
秦楠衫有点倔:“不要。”
“是不是傻?跟什过不去都行,别跟钱过不去。”
傅书濯摇摇头:“况且就算撤下总经理职位,和裴炀也还是你上司,别副生死离别鬼样子。”
“可是裴总……”秦楠衫扯下嘴角,“裴总什时候才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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