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能这样精准。
他点头。
纪国华说:“应该找个单独包厢,这样讲话不方便。”
“没什不方便。”纪时昼回答,“你有什话直说就行。”
纪国华想想,道:“师琼被禁足,这事你知道吗?”
纪时昼愣,没想到纪国华会主动提到女人,而且神情再正常不过。
“只知道她回华都。”这说来,确实自从那通电话后,师琼再也没骚扰过他。
纪国华松口气,“那就好,还以为与你有关。”
纪时昼颇为意外。
他以为纪国华会再也不想提起师琼这个人,就像他曾经以为纪国华确恨自己,恨师家。
或许曾经确是。
这切纪国华不说,纪时昼就无从得知。
开胃菜过后,纪国华又老生常谈问起纪时昼之后有什打算,纪时昼是有自己计划,前提是能够彻底脱离师家。眼下虽然没起什波澜,但实在保不准以后。师毅未曾婚娶,老爷子只有他这个孙子……这些都是未来隐患。
“你决定好就去做。”纪国华语气还是淡淡,带着点严肃,“会支持你。”
纪时昼手中刀叉顿,抬起头看纪国华。
“当初去犁县时候就说好,这点权利还是有。”纪国华说,“你是儿子。”
晚餐过后,父子俩在餐厅门口道别。
纪时昼这才有时间看方霁后来发消息,无非是告诉他好,过会儿又问自己想吃什面。
几乎是下意识勾起嘴角,被纪国华看在眼里。
男人什都没说,如既往沉默,走到自己车子旁,刚打开车门便听到纪时昼远远喊声“爸”。
纪国华停顿,而后转身本正经:“注意你行为举止,不要这孟浪!”
纪时昼依旧行素,甚至更过分地扬手挥,“谢。”
纪国华摇头叹息声,眉目终是舒展开。
四月中旬,满市桃花凋零殆尽,槐花便清香绽放。
方霁终于得到许豪消息,却是在报纸上看到。
许豪死。
施工工地直是意外高发区,死人本身是件大事,奈何许豪无名无姓,点身份信息都没有,连最基础合同都没有签过,因此这事拖再拖,直到最近才被曝出来。
起初方霁没在意,直到这件事上新闻,听严开随口提起,越听越不对劲方霁才拿到份当地报纸。报纸发行日期是几天前,文章里描述种种特征都指向许豪。
但方霁不懂,许豪这惜命个人怎会这突然就死?
新闻上报道死亡日期是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方霁特意去翻看自己和纪时昼通话记录,两个月前那天,正好是纪时昼发现自己有所隐瞒,怒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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