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卧室内,两双纠缠许久唇瓣带着晶莹水渍骤然分离。
凌琅捧住迟炀脸,警觉地推开,默默听会儿,压低声音道:“门口好像有人。”
迟炀不以为意地挑眉:“是狗吧。”
凌琅又仔细听下:“屁桃?”
迟炀用嘴唇来回蹭着凌琅掌心,“嗯”声,在室昏暗中带着蛊惑人心低沉和沙哑。
屁桃是他专门放到门口挡徐图。
倘若徐图来,以屁桃对徐图喜爱程度,大概率会缠着徐图带它去外面溜圈,从而打消徐图打扰他们念头。
毕竟,没有人能拒绝只既会死缠烂打又爱撒娇卖萌小狗。
除他。
他勾勾唇角,继续缠缠绵绵地吻向身下人。
第二天,徐图脸萎靡地出现在餐桌旁。
但屁桃似乎没有察觉出这个人类低落情绪,等徐图坐下之后,立刻就摇着尾巴抬起前肢,趴在徐图大腿上。
余淑慧伸出染着红色指甲油手,温柔地抚把屁桃小脑袋,笑道:“屁桃可真喜欢你,阿姨都有点羡慕。”
迟建峰正巧西装革履地从楼上下来,闻言闷闷不乐道:“自从屁桃来这个家,你陪屁桃时间比都多。”
这酸味太明显,连徐图都闻出来。
他看眼左边侯思杰和连雪鹿,又看眼右边迟炀和凌琅。
突然感觉屁桃昨天做法可能是对,因为这个世界,怕是已经容不下他。
送走徐图三人后,迟炀和凌琅参加场班长何柏举办小型高中同学聚会,然后陪余淑慧去寺庙烧香拜佛,又起去看场电影,再躲进房间偷偷摸摸谈恋爱。形影不离七天假期很快就过去。
堂哥开车送他们返回学校时候,迟炀坐在凌琅旁边,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全身透着“墨镜戴谁也不爱”拽样。
凌琅和社长刘茜妤聊路社团十月安排,快到学校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迟炀情绪似乎不高,抬头问:“太阳都快落山,你带墨镜做什?”
迟炀幽幽道:“又要见到美术社那群碍眼人,烦。”
个牛头不对马嘴回答。
凌琅不明就里,在他印象中,迟炀还挺爱社交。
凌琅问:“你和美术社人闹矛盾吗?”
迟炀:“没有。”
凌琅斟酌片刻,道:“如果不喜欢就别去。”
迟炀勾下唇:“就是因为不喜欢,才要去。”
凌琅:“……”
前方开车堂哥听着后排两个男大学生鸡同鸭讲对话,“呵呵”声,从后视镜里看向凌琅,道:“你啊,可能直没看出来,这孩子打小就霸道。”
听到堂哥这句话,凌琅更迷惑-
秋意如同浸染水墨,从小小叶片开始,顺着脉络晕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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