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带起海潮扑到沙滩上,不远处是群少年人又笑又闹声音。
湿咸冰凉气息阵阵飘来,夹杂些许喧嚣,也点点冲散二人之间紧绷空气。
他们就这样上下地,沉默地对视良久。
迟炀唇边露出丝艰难地笑,站起身。
“炀哥,以后不要再说这个好不好?”
迟炀刚想说什,突然听到凌琅低声开口,猝不及防。
“知道你是为好,但受不那种被欺骗感觉。觉得现在这样挺健康,你看,可以和大家起出来玩,也能融入集体,友情很美好,但爱情并不重要,所以不需要再去学习怎爱个人,情感冷漠症不会影响们之间友谊,们就好好地做朋友,好吗?”
凌琅毫无征兆地放软姿态,口气说很多,语气中甚至有丝恳求意味。那双黑亮眸子直直望向迟炀,里面有什东西正明明暗暗地闪烁着。
迟炀心脏仿佛被什用力扎下,电光火石间,明白切。
他之前直以为,凌琅是因为无法忍受欺骗,对他感到生气和失望,才那斩钉截铁地和他分手,他怎也没想到,凌琅在戳穿他扮弱势伪装之后,竟然把他们那场短暂恋爱也并当成演戏。
在凌琅看来,自己是为治愈他情感冷漠症,才故意说喜欢他,就像直以来,他为调动凌琅学习积极性,假装成个学渣那样。
无奈又棘手真相让迟炀忍不住苦笑,可他句解释话都说不出来。
信任朝被打破,怀疑种子就深深种下,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口头解释最终都会变成狡辩。
凌琅不相信他很正常,他确骗凌琅很多次,后果当然是由他自行承担。
他无法强求凌琅在经历连串谎言之后,还能够找到那句从始至终唯不变真话,并且选择相信它。
见迟炀继续沉默着,凌琅顿会儿,伸手牵住迟炀衣摆,拽拽,闷声道:“炀哥,还想跟你做朋友……”
“小琅……”迟炀张张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凌琅眼中,他已经成个屡教不改诈骗犯,可即便如此,凌琅依旧在努力挽回着他们友谊,但他不可能答应凌琅要求。
倘若收回刚才那句话,就意味着他再次说谎,因为他不可能不追凌琅,不可能不再说喜欢他。
凌琅等许久,不见迟炀回应,慢慢地,他露出点失望神色,然后叹口气,转身往徐图他们方向走去。
看着凌琅单薄背影,迟炀插在裤兜里手紧紧握成拳,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小琅,你还记得年初二那天晚上,说过话吗?”
凌琅闻言,扯扯唇角,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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