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在眼里分外刺眼。
凌琅眼色几经变换,最后扔下药箱道:“走,报警,去警察局验伤。”
“不用,大过年怕吓着伯父伯母。”迟炀抓住凌琅手,“就当是他们替你出气。”
凌琅像被电下,大力抽出手。
过会儿,他蹲下身,黑着脸开始给迟炀消毒、擦药、贴纱布。
凌琅动作完全算不上温柔,好几次都把迟炀弄得冷汗直冒,但他没吭声,脸稀松平常,任由凌琅在他身上做任何想做事。
处理好大半,凌琅抬头,看着迟炀额前细密汗珠,冷声道:“迟炀,你是真很能演。”
迟炀没有反驳,接受这个评价。
经过除夕那天成绩,bao露事情之后,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他决定开始点点地坦白,试探凌琅接受度。
“你身手很好,应该是练过很多年,你学习也好,根本不存在跟不上国内进度,还有现在,你明明觉得疼,但是却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凌琅急促语气顿下,触碰到迟炀皮肤手指微微颤抖,“但不知道你做这些究竟有什目,或许你只是天生喜欢表演。”-
给迟炀上完药,凌琅没有片刻停留。
他回到自己房间,重重地倒在床上,望着漆黑天花板好久,然后慢慢吐出口气,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
他给徐图发条消息:你们和迟炀遇到杨少欣那次,杨少欣到底是怎离开?
徐图秒回:他听到狼哥要来,吓跑!
凌琅:要听实话,是不是因为迟炀?
徐图那边显示好久“正在输入中”,才发来个“是”。
凌琅看着这两个刺眼字,几乎无法形容此刻心情,他瞬间想到“背叛”两个字,但他不想把这大帽子扣在他为数不多朋友们身上。
凌琅: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但是全都瞒着,是迟炀教你们吧?
徐图没说话,只是发连串“哭泣”表情过来。
其实,凌琅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属于白问。无非就是迟炀不想让他知道,徐图他们又被迟炀封口,所以他才成唯被蒙在鼓里人。
他不明白迟炀为什要装作那温和无害样子,就像他不明白迟炀当年为什突然离开,年前又突然回来样。
迟炀身上其实有很多谜团,但都被他选择性忽视。他看迟炀,总是用种对待珍宝态度。但凡是珍贵,总是带着点让人不敢贸然探究神秘。
他想起早前在校园论坛里看到那张迟炀抓拍照,照片上迟炀表情冷冷,周身遍布着锋利气场。他那时候还觉得是拍摄角度和时机不对,但现在看来,倒是他不够解迟炀。
到底哪个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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