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逐渐有回暖趋势,第次月考成绩如同记响鼓,敲醒全班春困,上课打盹率直接降到老师可以闭眼讲课地步。
而迎接春天,不仅是教室里倍增学习冲劲、班主任老刘越来越有精气神嗓门儿、操场上愈发蓬勃朝气,还有场突如其来春雷。
上午天空还风和日丽,下午天就阴,乌云滚滚而来,大肆压弯天际线。
教学楼下,迟炀和个中年男人面对面站着,两人面容有几分肖似。
中年男人神情颇为不悦:“你小子,回国个月都没往大伯这儿露个面,你知不知道你伯母多想你?”
面对质问,迟炀不疾不徐道:“回来得急,办好手续就直接开学,北高这边封闭式管理,假期也短,怕回去还来不及喘口气又得走,伯母会更舍不得,所以打算等小长假再回,争取多待几天。”
中年男人名叫迟建峰,是迟炀大伯。
迟炀幼时失去双亲,跟着大伯长大,大伯家和凌琅家住对门,两家亲如家,都把他当亲儿子看,甚至还有意撮合过他和凌瑾娃娃亲。
迟建峰“哼哼”两声,姑且接受迟炀解释:“跟校长打过招呼,你们不是强制住宿,还是跟回家住吧。”
迟炀拒绝:“宿舍方便。”
迟建峰继续诱惑:“家里才方便,家里有大床睡,有美食吃,有司机接送上下学,还有伯母疼你。”
迟炀继续拒绝:“不大伯,还是想住校。”
迟建峰无语:“人家小孩子都是巴不得往学校外面跑,你倒好,被学校关出感情来。”
迟炀:“学生公寓条件不差,挺舒服。”
迟建峰不信宿舍那种限制多小破地方能有家里大别墅舒服,还想继续劝说,突然想到什:“等等,你该不会是为什人才想住校吧?”
迟炀抬抬眉梢,没否认。
“好小子,大伯猜就知道,真是颇有大伯当年风范!”迟建峰重重拍上迟炀肩膀,“想当初啊,和你伯母就是宿舍对楼,还记得每次上学放学……”
只要追忆起恋爱往事,大伯必定会说个没完,迟炀和他堂哥从小到大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不过迟炀不像他堂哥,回回都把“拒绝”写在脸上,他通常会做出副洗耳恭听样子,因为无论他想不想听,都堵不住迟建峰瀑布奔腾嘴。
教学楼刮起阵穿堂风,迟炀理理吹乱发型,双手插兜,耐心十足地等着大伯叨叨完。
突然,眼前道银光劈下,他猛地望向天边,想起什,脸色瞬间变。
下秒,炸雷轰响,教学楼掀起片惊呼。
迟炀眉心微微皱起,打断迟建峰:“大伯,有急事得先回教室,帮跟大伯母问声好,回头放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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