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安安静静,便问道:“陆老师,你听见说吗?”
陆霄远终于“嗯”声,半晌才道:“遇到点小麻烦。”
语气有点显而易见苦恼。
在容鹤认知里,陆霄远是能扛事性格,绝不会轻易说自己有麻烦。
思及于此,容鹤心生担忧,便不管不顾地推开浴室门。
里面依旧是黑,根本看不到人。
容鹤往前方抓两下,摸到陆霄远赤裸手臂皮肤,上面并没有水汽,随即又摸到卷起衣袖,也就是说,陆霄远压根就没开始洗澡。
陆霄远在黑暗中不说话,他也不知道陆霄远发生什,但随着沉默滋长,呼吸逐渐暧昧地交缠,他突然就福至心灵,明白陆霄远所谓麻烦到底是什。
然而,陆霄远并非少不更事稚子,这种事情当然可以自己解决,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
可陆霄远偏偏说“麻烦”,其实意思很明确,就是需要人帮个忙。
容鹤不由得将头埋得很低,脑子乱糟糟,心想还好现在正停着电,陆霄远看不到他难堪模样。
忽然,头顶传来陆霄远声音:“你要是还没准备好话,不如让先帮你,留到下次你准备好时候。”
容鹤呼吸窒,本就飞速动个不停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他刚才突然不亲,让陆霄远去洗澡,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没想到还是被发现。
陆霄远继续道:“你现在这样,也挺不舒服吧?”
羞涩如同饱胀空气,已然没过切,却还是挡不住陆霄远明明平淡无波,却莫名蛊惑嗓音。
蠢蠢欲动八百次之后,容鹤没说出那句“可以自己来”,而是艰难地挤出个“嗯”。
好像自从走进那座情人庙,切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浴室,陆霄远感受到对方仿佛烧着身体正微微轻颤,如同颗挂在枝头被风吹得颤巍巍青涩果实。
“自己平时不经常弄吗?”
这个问题让容鹤呼吸瞬间急促不少。
他确实不怎弄,但他每次做这种事,都是因为银幕上二十岁陆霄远。
那感觉非常糟糕,就好像种未经许可亵渎,可耻至极。
而此时此刻,他人,他心,他切,全都被陆霄远掌控住,包括那些乱七八糟想法。
即便到结束,也没有出现任何自责和后悔情绪,只是闷哼着将脸死死埋在陆霄远宽阔肩头,带着最后那瞬席卷身心舒服和愉悦,潜入悠长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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