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但下次记得要和说。”傅生把人松开,捏住他下巴看看,没有哭痕迹,双手也很自然地垂落在身侧,应该没做什出格事。
他没说自己和梅林聊完后出来发现须瓷不见踪迹心慌,也没说自己从休息室开始,间间地找到现在。
所有心急在见到须瓷本人后都化为无奈,他好像失去责怪能力。
“会听话。”须瓷闷闷地跟在傅生身后。
傅生停住脚步,突然明白症结所在。
他低头亲亲须瓷额头:“她没和说什,只是让带你去医院做次全身检查,然后方便她开药。”
须瓷怔:“……”
“没有照顾病……”傅生话锋转,将病人两字咽回去,“没有照顾别人经历,所以很多事情还需要她告诉,才能知道怎更好地照顾你。”
傅生把须瓷脑袋按进怀里揉揉:“你不想让知道,那就不打听,它永远都是你隐私……你相信吗?”
“……嗯。”
须瓷眼眶又热又胀,有些想哭。
“真乖。”傅生牵起须瓷手,“那们去跟梅林告个别好吗?”
“好。”
梅林正在休息间和叶清竹聊天:“上次见面你还是个小姑娘,没想到转眼这多年过去……”
那个曾经二十出头小姑娘如今变成家喻户晓影后,不变是,她依然不快乐。
“觉得你也需要……”梅林余光瞧见傅生牵着须瓷走进来,便止住后面话。
“得走,们二十天后见。”梅林站起身,朝须瓷笑笑,“祝你好运。”
走之前,她递给叶清竹张名片:“们有过交际,所以不适合你,他是在校时师兄,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他。”
叶清竹接过名片,没接话。
她笑着给梅林个拥抱:“再见。”——
见完心理医生后生活好像没什不同,傅生带着须瓷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从常规检查到五脏六腑再至大脑……
他们第二天便拿到所有报告单,好在须瓷身体除营养不良外,无其他不健康症状,过于瘦弱尚且可以调养过来。
要说这其中最大变化便是吃药,须瓷连逃避机会都没有,因为每天必吃药都在傅生那儿。
“早。”
“……早。”
须瓷晕乎地被傅生抱在怀里亲几口,然后刷牙洗脸准备出门。
依然还是昨天吃过早餐店,不过似乎是傅生打过招呼,老板娘特意留几个奶黄包给他们,然后打包两份青菜瘦肉粥递给傅生。
傅生手拎着早餐,手牵着小孩:“去休息室吃。”
去休息室吃早饭结果就是,傅生端把椅子坐在须瓷面前,岔开双腿撑着胳膊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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