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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氿越想越开心,笑得两眼弯弯。
“你啊,好好养胎就是。”秦太夫人摆出长辈姿态训她,“子嗣为重。”
她说起话来,又是唠唠叨叨得没完没,反复告诫秦氿要听萧夫人和嬷嬷们话,让她万事以孩子为重云云。
秦氿默默地与秦则钰交换个眼神,秦则钰露出种“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表情,自打他姐嫁出去后,就靠他个人哄祖母。他只能着长嫂嫁进来,就有人跟他分担这个重任。
要不,等两天算吉日时候,自己“帮着”推把?
秦则钰暗搓搓地打起鬼主意,秦太夫人生怕累着秦氿,所以没用午膳,就带着秦则钰起回去,秦氿赶紧亲自把人送到仪门处。
秦家马车刚驶出王府,秦氿才转过身来,就听有门房婆子来禀说:“王妃,王爷回来!”
于是,秦氿就留在仪门内没走,看着顾泽之骑着马往这边过来。
白马在王府内自是走得不快,悠闲地踱步而来,马上青年袭紫袍,身披玄色斗篷,斗篷角随风翻卷,英姿飒爽,器宇轩昂。
最重要是
好看!
秦氿承认自己是重度颜控。
秦氿定定地望着他,望着他从马上飞跃而下,望着他朝自己走来,然后,把右手朝他递过去。
他牵着她小手,习惯地给她捂着手,随口道:“祖母和阿钰来过?”
“嗯。很快要有嫂嫂。”秦氿愉快地笑,“今天有什好玩事吗?”
“皇上定三日后在太庙由三司会审豫王父子。”顾泽之道。
“太庙?”秦氿有些惊讶地眨下眼,就算是她,也知道太不寻常。
顾泽之就把这段时日朝堂上些老古板言辞学遍。
秦氿:“!”
有些人啊,就会说风凉话,刀子没割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痛,只会劝人大度。
秦氿叹道:“皇上脾气真好,要是,直接就把人全撸职。”
顾泽之被她逗笑,平静地说道:“君所以明,兼听也;所以暗,偏信也。”
自古要当明君者,都必须善于纳谏,且还要鼓励臣下敢于谏诤,毕竟皇帝于深宫,群臣就是他耳目,旦耳目闭塞,就难免独断专行,成个昏君。
秦氿听懂,心里觉得当皇帝真累:难怪历史上这多皇帝都早死,不仅是过劳死,恐怕还有不少是被这些个御史言官气得短寿吧!!
顾泽之给她捂完右手,又换只手,继续给她捂左手,假话家常地随口道:“不过可以事后追究。”
秦氿:“……”
秦氿不知道是不是该给那几个不长眼御史言官掬把同情泪,皇帝仁善,不过自家金大腿向是个腹黑又记仇,估计他给皇帝出主意会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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