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都让泽之说中!
虽然对朝廷来说,豫王仓促起兵是好事,但是,端王还是忍不住吐槽豫王太心急:“连时机好坏都分不清,豫王还想谋反呢!”
“心急吃不热豆腐,愚蠢!”
“看来还是本王高估豫王!”
顾泽之含笑地听着端王嘲讽豫王,悠然喝着茶,不置可否。
端王看着顾泽之这副荣辱不惊样子,心里越发满意,话锋转道:“现在还不到们西疆军出动时机。”
“父王说得是。”顾泽之颔首道。
但是,和端王不同,端王想是时机,而顾泽之想是顾晨之。
这时,营帐外传来士兵行礼声:“世子爷。”
端王正端起茶盅,闻言,微微蹙眉,露出几分不赞同。
照他看,世子体弱,应该休养,跑军营来做什。
下瞬,营帐帘子被人从外面打起,披着件玄色披风顾晨之从外面走进中央大帐,目光看向坐在张红漆木大案旁端王与顾泽之,大案上赫然铺着张舆图。
顾晨之眼底掠过道阴鸷光芒,随即就若无其事地笑起来,看着神情如常。
顾泽之注意到顾晨之那瞬间异状,唇角在茶盅后勾下,但是端王全然没有注意到。
“父王。”顾晨之给端王见礼,又对着顾泽之微微笑,“三弟。”
言行举止皆是文质彬彬,因为他近来体弱多病,又多几分苍白病态。
端王连忙招呼顾晨之坐下,毫无戒心地说道:“晨之,本王收到军报,豫王起兵,现在已经攻下冀州与豫州边境和旭城。”
端王神情慈爱地看着顾晨之,在他心里,于公,长子是端王府世子;于私,他也是下头弟弟们好兄长。有子如此,他也老怀安慰,现在只求长子与三子可以冰释前嫌,王妃能回来。
顾晨之:“……”
顾晨之微微睁大眼,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失态。
他病这些天,豫王居然已经起兵,而且轻而易举地拿下城!
惊讶之后,他又有种果然如此唏嘘:豫王与豫州卫果然有势如破竹锐气与实力,也是,豫王足足准备十年多,那也不是白准备。
豫王会选择这个时候起事自是因为万事俱备。
所以,他这边动作必须要快。
他必须得尽快拿下西疆军权!
顾晨之眸光闪闪,端起小厮刚刚送上茶盅,垂眸看着茶盅里那沉沉浮浮茶叶,瞳孔异常复杂。
花好几天,他终于发现赤凤草毒是被下在他随身戴香囊里,里面放是九和香,只是以其他熏香压过九和香气味。
这个发现彻底打消他心里最后丝侥幸。
顾泽之上个月才回来,去年能把九和香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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