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等到他死,也就够。”
所以,也不用考虑顾璟犯这罪要不要祸三代。
秦氿也就是随口问,顾璟到底是什下场,其实与她也没什关系。
便是原主,令她久久无法释怀人也是秦昕,不是顾璟。
顾泽之捏捏她小手,问道:“你要不要再逛逛?”
秦氿:“……”
虽然她在这里也没溜达多久,但已经觉得这里没什好逛,还没郡王府好看。
她觉得她就是被顾泽之忽悠,还以为锦衣卫抄家有什好玩呢,结果无趣得很。
“去忙吧。”秦氿很贤惠地挥下手。
看着他离开背影,她又忍不住弯着嘴角笑。
唔,说无趣无趣得很,说有趣其实也挺有趣,她就当陪他上班好。
秦氿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拿点心喂起鱼来,琢磨着也可以在她院子里养池塘莲花和鱼,等夏天时,她不想出门,还可以借着池塘乘乘凉,赏赏花,喂喂鱼。
等到他们从二皇子府出来时候,已经是个时辰后,天彻底黑下来,府外自然也没围观路人,空荡荡片,显得颇为廖寂。
“砰”声响,皇子府朱漆大门重重地关上。
府外停着五六辆马车,马车上堆满个个箱子,都是今日锦衣卫从二皇子府中查抄出来东西。
锦衣卫又亲自在大门上贴上两道封条,接下来,除非二皇子死,这道大门都不会再开启。
二皇子府每日所需也会从侧门由专人送入,连二皇子府下人们也全都不可以踏出这个皇子府步。
这府中之人只能困在这方小小天地中,如笼中鸟。
这也意味着,二皇子再也不能翻身。
不止是秦氿,整个京城,所有人都在观望着这切。
先是承恩公柳仁询猝死,再是承恩公府被查封,夺爵,贬为庶民,再是二皇子顾璟也被折羽翼,罪名与柳仁询样是勾结豫王。
些事不关己朝臣唏嘘不已,觉得二皇子实在是想不开,犯皇帝最大忌讳;那些二皇子党朝臣们则瑟瑟发抖,寝食难安,紧接着,吏部下令,把这些*员全都夺职查办,其中但凡参与到勾结豫王案,都由三司会审,按大祁律定罪。
皇帝有心整治朝堂,不过短短几天,朝堂就被肃清遍,几乎人人自危。
对于那些京城普通百姓而言,也就是又多个茶余饭后话题,为此热闹好几天。
但柳太后却病倒,卫皇后日日在太后榻边侍疾,养几天才刚刚恢复精神。
但正月十四那日,秦氿去寿宁宫看柳太后时候,就发现太后看着就老圈。很显然,柳仁询这件事对她打击颇大。
见到秦氿来,柳太后心情好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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