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人吗?”她说起这句话来,理直气壮。
她可不像金大腿,就是劳碌命。
想着他每天鸡鸣而起以及每晚都睡不足三个时辰人生,秦氿看着他目光就充满同情与怜惜,很大气地拍拍他肩,笑道:“你才是,别太辛苦。以后有养你!”
顾泽之:“……”
他愉悦地笑,连胸膛和肩膀都微微震动起来。
秦氿只觉得阵天旋地转,就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美人榻上,她差点就低呼出声,但想到杜若她们还在外面,忙咬住牙关,没敢出声。
顾泽之把头埋在她脖颈间,闻着她身上那淡淡馨香,明明是同样熏香,熏在她身上却似乎带着几分甜意。
好会儿,她才听到他低低地说道:“好。”
好,让你养!
然而,秦氿后悔。
她就不该放这大话,这个人胃口这大,她哪有本事养他啊!
秦氿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通常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顾泽之是何时起身,偶尔半睡半醒间察觉身旁有动静,也就是睁眼,翻个身继续睡。
腊月二十五这日,也同样是如此,她睡得安宁,可是朝堂上却是不太平。
早,朝廷就收到从豫州来折子,豫王大义凛然地诉称,顾熙与端柔郡主行人没有回到豫州,是皇帝受*佞蒙蔽扣押他们,此外,豫王还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派人火烧泰安宫,是有*人在陷害他,意图挑拨朝廷与豫州之间关系。
皇帝在早朝上,雷霆震怒地拍案斥道:“睁眼说瞎话!豫王分明想要包庇顾熙,把自己摘干净。”
关于豫州与豫王问题,从前,朝堂上都是意见不,可是这次,众臣却是出奇万众心,纷纷应是,觉得豫王真真厚颜无耻,顾熙早就带着方太妃回豫州,豫王居然还想赖到皇帝身上。
在封笔封印前,皇帝下诏书,公告天下,斥责豫王其心不正,包藏祸心等等。
在朝廷蓄意放纵下,这件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矛头全都直指豫王父子。
从百姓到文人墨士都是义愤填膺,在街头巷尾、茶馆酒楼中议论纷纷:
“豫王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
“那是,豫王让儿子来京城这般搅风搅雨,看是定是有什险恶用心!”
“就是就是。明明是豫王让儿子纵火救走方太妃,现在还要把脏水泼到皇上身上,真是阴险狡诈!”
“哼,看是野心勃勃,别有所图才是。”
“……”
各种议论声、揣测声连着几日都没有平息,而且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作者有话要说:大婚写得真辛苦,还是继续来虐渣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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