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秦太夫人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而秦氿已经放弃给她提建议,反正她高兴就好。
秦氿怕老人家说多口干,忙道:“祖母,喝茶,这是昨天外祖母他们带来龙井,您试试。”
秦太夫人轻飘飘地斜秦氿眼,觉得这孩子就是心大,自己嫁妆也能这浑不在意。
也好,福气大,才能心大。
想着秦氿未来夫婿,秦太夫人忍不住想到另个孙女秦笙亲事,叹道:“氿姐儿,你四妹妹也是命苦。”
“那姓程举人真不是个东西,见你四妹妹如今不是侯府千金,就要毁婚。”
“也不想想,他们程家不过是个破落户,倒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秦太夫人皱皱眉头,自打秦准和苏氏被定罪后,他们子女自然也难免被人看低,可谓举步艰难。
对二房秦笙姐弟几个,秦氿只知道他们先是去苏家小住,但没住上多少,就被赶出来。苏家给他们在京西置办个两进小院子,就再也不管他们。
苏家不管,秦氿当然也不可能管,只知道秦太夫人悄悄让人去给秦笙姐弟几个送些体己银子,偶尔还让婆子们给他们送些庄子里送上来蔬菜瓜果什。
对于这些,秦氿不打算插手。
秦太夫人都这把年纪,而且她向是个心软人,她是不可能真放着几个有血缘关系孙辈完全不管。
反正,只要她不提把他们接回来,光是接济些银子什,秦氿只当自己什也不知道,那是秦太夫人自己嫁妆,她是有权支配,想怎用就怎用。
秦太夫人唠唠叨叨地又说几句,说起秦笙最近心情不好,感慨摊上苏氏这个娘,也不是秦笙和她弟妹们能掌控,最后叹道:“氿姐儿,你是有后福!”
比起先甜后苦,还不如先苦后甜,他们家氿姐儿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哎呀!”秦太夫人突然想到什,“怎就糊涂呢,把银子换成金子,岂不是又气派,又少占地方。”
秦太夫人眼睛都亮,急忙让人把准备文房四宝,打算亲自再把嫁妆单子誊抄遍。
秦氿:“……”
秦氿想说,秦太夫人其实可以让大丫鬟帮她着抄,可是看她神采焕发,比吃什灵丹妙药还精神样子,决定还是什都不说。
反正,祖母高兴就好!
越临近婚期,秦太夫人就越紧张,反复地核对嫁妆单子,又遍遍亲自去库房看嫁妆,几乎是天改遍嫁妆单子,就这样终于到腊月初十送嫁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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