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她不配。”
顾泽之话仿佛给秦则宁倒桶凉水似,让他冷静下来。
秦昕确实不配。
他妹妹与他弟弟已经没有祖父与父亲庇护,他作为长兄,长兄如父,他有他责任,不能因为时意气,反而让弟妹为他担心。
秦则宁也想过是否亲自跑趟蜀州,但顾泽之说:“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秦昕逐出族得好,免得祸害到秦家。”
秦则宁袭爵后,忙里忙外,时也就忽略秦昕还在秦家族谱里。
闻言,他立刻就照办。
自打与顾泽之起去过趟闽州后,秦则宁对顾泽之还是有几分解,这个人走步想百步,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议将秦昕除族。
仔细咀嚼顾泽之话,秦则宁隐约明白他没有明说言外之意,秦昕似乎是惹什会祸及满门罪。
桩会株连满门罪,肯定比她谋害祖父还要更严重,足以让秦昕死无葬身之地!
而他会亲眼看着秦昕步步地走上绝路。
秦则宁眼神愈发幽深,恍如把收进匣中剑,暂时韬光养晦。
祖孙三人坐下来,而屋子里奴婢们则忙忙碌碌,有人忙着收拾那些落地佛珠,有人给主子们重新上茶,有人急忙去给秦太夫人煮安神茶。
当秦太夫人喝完安神茶后,就被秦氿哄着去休息,实在不想秦太夫人再因为秦昕而耗费心神,她毕竟年纪大,最近不仅中毒,还连接受几次打击,再也经不起什风波。
秦太夫人休息后,秦则宁和秦氿就往前院去,让人把再次来府秦昕领到前院间厅堂。
“这是五千两银票,大通钱庄银票,你们可要验清楚!”
秦昕愤愤地把银票按在张方几上,副恨不得将之甩到他们脸上样子。
当初,她出嫁时候,因为是为妾,府里本来就没给多少嫁妆银子,还被宫里教养嬷嬷退回些嫁妆。后来,二皇子让她找秦准讨银子,她故意多说点,从秦准那里弄些银子私藏下来。
本来这笔银子她是想傍身,不到万不得已,不打算动用,毕竟人生变数太多,连她曾经以为不会变二皇子也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这个世上也唯有银子是最可信。
秦氿不客气地数数这五张面额为千两银票,挥挥手道:“银货两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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