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就在秦氿快要弃械投降时候,就听方菡君突然说道:“小氿,你也知道情况吧?”她声音微微发紧。
从前秦氿和方菡君起玩时,方菡君从来不提她家里事,秦氿也就从来不问。
现在方菡君提,秦氿就点下头,“知道得不多。”
方菡君也知道秦氿回京才年,对于京中这些宗室勋贵事所知不多,直到现在,秦氿在京城这些贵女之中都有些格格不入,可是她却像是全然不在意似,没有试图去融入,自得其乐,泰然处之。
说句实话,方菡君心里是惊讶,经过这几个月相处,她也体会到秦氿有些不样,所以今天她才会忍不住与她说这些。
“自有记忆以来,父亲就姬妾不断……”
方菡君徐徐道来,声音更沙哑,眼神微微恍惚,思绪似乎回到过去。
“娘虽是高贵长公主,却碍于先帝遗旨,不能别府而居。这多年来,看着她以泪度日,日渐憔悴,曾劝过她和离,但是们母女在豫州无依无靠,四处碰壁,连和离都办不到。”
“因为娘提出过次和离,豫州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说她*荡无耻,有次和娘出门去上香时,甚至有人往她身上丢蔬菜瓜皮,骂话更是不忍入耳……”
母亲虽是长公主,但是在豫州,长公主身份根本不是尊荣,而是累赘,是束缚。
“后来,娘再也不出门,她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不吃不喝,夜不成寐,还有几次想要自尽,但被身边服侍人救下……”
但最后,母亲终究还是走,对她来说,这也许是解脱吧。方菡君眸子里闪着微微泪光,抬眸望着花厅外那凋零枝头在寒风中摇曳着。
秦氿动动眉梢,心道:莫非永乐长公主是得抑郁症?
方菡君收回目光,又看向秦氿,“小氿,你有没有想过,有其父必有其子,要是泽表舅和端王样呢?”
她眼睛又清又黑,也不知道是真在说端王和顾泽之,还是她父亲东平伯。
秦氿很果断地答道:“不会。”
她对顾泽之这点信赖还是有。她金大腿虽然肚肠是黑点,却是个骄傲人。
有时候,她觉得顾泽之就像是朵盛开在夜晚曼陀罗花,外表看着艳丽,其实是带毒。
想着顾泽之,秦氿眼睛就亮起来,双眸盈满笑意,像是那漫天星空倒映在她眸中,星星点点,流光四溢。
方菡君盯着她看会儿,突然就站起身来,把那只狮子猫吓跳,灵活地钻到秦氿椅子下。
秦氿:“?”
她总觉得方菡君今天有些说不上来怪。
方菡君对着她眨下眼,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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