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府新主人,秦准眼看着就要被流放,这侯府就是秦笙唯倚靠。在这个时候,激怒秦则宁,对于秦笙姐弟而言,百害而无利。
“是……侯爷。”管事嬷嬷立刻应命,带着几个丫鬟,好说歹说地把秦笙劝走。
秦则舟也走,失魂落魄。
从当年祖父过世,父亲继承爵位,父亲和母亲就告诉他,他会是侯府未来继承人,他也是直这认为,直到今天!
他感觉就像是天与地颠倒过来似。
秦则舟心头片混乱,这刻,他忍不住埋怨起父亲,明明家里有爵位,又有丰厚家业在,他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为什父亲非要去挪常盈库银子?!
现在可好,什都没有!!
秦则宁没在意秦则舟和秦笙,亲自送走周新等天使。
秦则钰觉得有些不敢置信,捏自己大腿把,才确信切都是真。
“三姐,那们是不是要搬回来?”
忠义侯府是御赐,祖辈传下来府邸,秦家代代就住在这个府邸中。
秦则宁既然袭爵,这侯府就是秦则宁,按理说,他们自然是要搬回来,不然,明不正言不顺。
“应该吧。”秦氿有点不舍得葫芦巷宅子,那栋宅子是她亲自点点修缮、布置起来,虽然搬过去也才大半年,但是对她来说,那已经是她在古代家。
秦则钰与秦氿不同,他在闽州出生,可是那会儿他还小,对闽州早就没有点回忆,他是在这侯府长大,这里有他从小到大回忆,这里是他家。
而且,搬回来后,他就有个偌大跑马场可以当演武场用!
秦则钰越想越乐,不过,他好歹还能看出他姐对葫芦巷不舍,眼珠子滴溜溜转,用手肘顶顶秦氿,笑嘻嘻地说道:“三姐,你要是喜欢那宅子,让大哥给你做嫁妆不就行!”
秦氿觉得这熊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正想好好教训他下,这时,秦则宁又回来,来不仅是他,还有众锦衣卫,为首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任承豪。
这平日里锦衣卫抄家,那都是横冲直撞,杀气腾腾,可今天他们个个却是出奇得平和,大门附近侯府下人们也略略地松口气。
树倒猢狲散,只要侯府还在,他们这些下人就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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