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二婶还真是脸皮够厚,蹬鼻子上脸,按照她说法,不知情人怕以为是他们二叔大方地“送”他们些契纸呢!
“哎呀!”秦氿做出副惊讶表情,忧心忡忡地说道,“二叔罪这重啊,要几十万两来疏通,这说不得是要抄家灭族吧。”
“这几十万两要是真拿去疏通,怕不是会被告行贿吧。”
“大哥,行贿罪,那也是得判流放吧?”
秦则宁虽然背不熟大祁律,但也煞有其事地配合妹妹道:“根据大祁律,行贿罪视数额大小定罪,万两以上就要判流放三千里。”
秦则钰在旁点着头,默默地把这条记起来。
秦氿本正经地对秦则宁说道:“大哥,仔细想过,比起流放,那还是被逐出族比较好,也免得被牵连。”
秦则钰点头如捣蒜,觉得他姐说得太有理。
苏氏面黑如锅底,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秦氿还故意气她,笑眯眯地问道:“二婶,您说是不是啊?”
秦则宁向是无条件站在妹妹这边,与苏氏四目对视,派泰然地说道:“们已经分家,忠义侯府是忠义侯府,秦府是秦府。”
哪有人借钱借到别人家还这理直气壮。
“你……你们!”
苏氏脸更黑,脖颈中根根青筋时隐时现,被气得不轻,她想要拂袖走人,但是又不敢。
她真走,银子没着落,秦准怕是真要被定罪,放不出来。
苏氏压下心头怒火,就又搬出秦太夫人来压秦氿他们,“你们三个是不是忍心你们祖母流落街头?”他们不顾秦准,总该顾秦太夫人吧!
秦氿微微笑,笑容璀璨,从容道:“二婶放心,祖母是们亲祖母,若是二婶与二叔赡养不起,那就由们兄妹三人赡养也是样。”
这个秦氿!苏氏狠狠地瞪着秦氿,恨不得撕她。长房也就是这个丫头忒坏,撺掇着她两个兄弟跟二房作对!
秦氿提议道:“要不陪二婶去趟侯府,把祖母接过来……”
“不必!”苏氏又气又急地打断秦氿。
哪有儿子在,却让老太太跟着孙子住道理!
她要是真让秦氿接走秦太夫人,那接下来怕是整个京城人都要戳他们二房脊梁骨,说不得别人还会以为她因为秦准出事,就赶走婆母呢!
苏氏再也待不下去,她知道她是别想从秦氿这里弄到银子,甩袖走,心里恨意快要涌出来。
这三兄妹就是白眼狼,他们侯府养他们这大,居然这样无情无义,不念点血脉亲情。
最坏就是这个秦氿,不但借故骗走二房银子,现在还要见死不救。
苏氏步履带风地朝仪门方向走去。
秦氿也就没过去招人嫌,由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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