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复杂,终究还是没过去,就这眼睁睁地看着秦家马车以及秦则宁、秦则钰兄弟俩策马离开,渐行渐远。
秦准直愣愣地呆立当场,也不知道过多久,直到长随叫声“侯爷”,秦准才回过神来,上自家马车。
这天回去后,秦准辗转反侧夜,第二天早去秦太夫人那里,示意秦太夫人遣退屋子里下人。
“母亲,有件事要和您商量。”秦准开门见山地说道,眉心皱成“川”字。
秦太夫人微微蹙眉,心里咯噔下。
她对这个次子十分解,每每当他遇到什为难事时,他就是这副样子。
秦准欲言又止,难以启齿地说道:“母亲,们忠义侯府有麻烦,若是弄不好,这祖宗传下来爵位就要没……实在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秦准忧心忡忡地叹口气,眉宇深锁,那神色似乎在说,他实在是不得已才会来找秦太夫人。
听这件事竟然涉及秦家爵位,秦太夫人吓得面色微白,攥紧手里紫檀木佛珠手串,慌张地问道:“怎?”
“母亲…………哎!”秦准副犹犹豫豫、说不出口样子,唉声又叹气。
秦太夫人急,眉头皱得更紧,又追问道:“阿准,你快说,到底出什事?”
秦太夫人反复追问几遍,秦准终于勉强地说:“娘,您也知道,前不久刚得太仆寺少卿差事……”
这件事秦太夫人当然也是知道,太仆寺少卿差事那可是朝中不少*员都望着肥差。
太仆寺是朝廷中负责马政和畜牧官署,古语有云:“马政国之所重”,自古以来,马匹都是军国重器。自太宗皇帝起,太仆寺就设专门储备“马价银”常盈库,常有太仆寺富过户部戏言。
“莫非这差事有什问题?”秦太夫人蹙眉问道。
“哎!”秦准长叹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前太仆寺少卿李元淳交接差事时候走得匆忙,当时忙得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也没注意。这两天,才发现……常盈库有个大窟隆。”
说话间,秦准脸色越来越难看。
秦太夫人慌,抓着秦准手问道:“阿准,那该怎办?”
秦准揉揉眉心褶皱,沉声道:“娘,若是这件事摆不平,轻则丢官,重则……怕是爵位不保。”
秦准眸光微闪,故意把后果说重三分。
在他看,这个麻烦是很麻烦,不过,还不至于丢爵,轻则降职,重则丢官。可是,他怕他要是不把后果说重些,秦太夫人恐怕不肯帮他。
无论是降职还是丢官,他仕途都彻底完!
“阿准,这爵位可不能丢!否则以后到九泉之下,可怎面对你父亲!”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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