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顾泽之就是这简简单单扶人把动作,都做得十分优雅,而秦氿这顺手搭也极其自然,仿佛合该如此似,反倒是杜若神情微妙,不知道第几次地生出种女生外向唏嘘。
小寇子在前面引路,顾泽之与秦氿并肩而行,起朝着御花园外走去。
两人沿着条蜿蜒小径缓步徐行,小径两边种着姹紫嫣红各种菊花,或浓艳,或清雅,或窈窕,或华贵……点缀得周围如锦缎般,微风徐徐,花香缱绻。
顾泽之又继续刚刚关于唐姑娘话题:“大概五年前,豫王世子顾咏送世子妃回门,住对月,路过洛安城……”
“本来,他们夫妇最多在驿站住晚就要走,可因为世子妃突然病,延医问药,在洛安城里住近十天。”
“当时,为着世子妃病,顾咏求助到端王府,父王命人帮着请大夫,又安排他们在端王府别院暂住,顾咏和世子妃行人走前,父王还设宴款待他们,也去。”
“许是那时候见过面吧。”
顾泽之其实也不太确定,但是在他记忆里,他唯见过和豫王府有关人应该就是那次,那之前,他连豫王世子顾咏都不曾见过。
“和顾咏行,还有他几个表弟表妹……”
那行人至少有七八个,对于顾泽之来说,也就是顾咏夫妇俩能入他眼,其他什表弟表妹都是面目模糊,与周围侍卫奴婢没什差别。
须臾,秦氿轻轻地“嗯”声,心中然。
在秦氿看来,豫王世子夫妇俩偶然路过洛安城还好说,世子妃这巧就在洛安城那晚就突然病,这病得也太巧吧。
难道说,这“病”是别有企图?
而那位唐姑娘,五年前应当才十岁吧?所以,她在凤鸾宫里那番话,真就是话里意思,因为面之缘心心念念?
还是,以此为掩饰,其实另有目……
“……”秦氿想说什,两人已经来到凤鸾宫外。
顾泽之含笑道:“你快进去吧,”
秦氿又“嗯”声,乖乖地跟着小寇子进凤鸾宫,之后,她随卫皇后起去华盖殿赴宫宴。
秦则宁与秦则钰已经都到,男女分席而坐,因此秦氿只是远远地看他们眼,对着他们微微笑,就在宫女引领下入席坐下。
自分家后,秦氿就不是忠义侯府姑娘,他们秦府在京城根本就排不上号,座次本该排到叽哩旮旯里,但是因为秦则宁是这次闽州平乱功臣之,再加上秦氿是顾泽之未婚妻,她坐席非常靠前。
其他人也陆续入席,很快华盖殿内坐席就坐满,直到午初,帝后在众人翘首以待中驾临,众人纷纷行礼。
在阵繁琐礼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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