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握放,放又握,反反复复。
秦氿说着不急,但是秦准急啊,或者说,二皇子那边急啊,二皇子现在急着要出征建功立业,这笔银子早点送过去,才能展现自己对他诚意。
“不必。考虑清楚。”秦准毅然道,立刻把候在厅外檐下小厮叫进来,吩咐他回府去拿契纸与账册等等。
当天,叔侄三个就签字画押,把那三间商行和四艘海船过户,还把文书送去京兆府备案,切手续在短短个时辰内就搞定。
秦准拿十五万两银票后,是个字也不想秦氿多说,黑着脸就走。
秦则钰连忙送客,只得对方句“免”,秦则钰也懒得拿自己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从善如流地目送秦准离开。
秦氿觉得自己赚大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望着厅外秦准远去背影,笑道:“这笔买卖真划算!”
就算秦氿对古代生意什都还陌生,但是也知道海贸是能赚大钱,再说,她信不过自己,那也得信金大腿啊,金大腿和大哥正在平闽州匪乱,等闽州平,就是发展海贸好时机。
而且,秦家海贸还是有规模,有船,有人,有铺子,有商路,她直接接手过来,就等着闽州平定后天天数银子好。
赚大发。
秦氿颇有种“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满足。
秦则钰心里叹道:他姐真黑!实在是太黑,肚肠肯定是黑透。
不过,看着二叔吃瘪样子,实在是太爽快。
他姐办事就是直击要害!厉害!
秦则钰其实有些地方没看明白,只是方才不方便问,现在没外人,他就直接问:“三姐,二叔要这多银子干什?真是为打仗吗?”
在秦则钰看来,若是国家有难,若是为平乱,自家出点银子也没什问题,但不能给旁人做嫁衣。
但是,刚刚二叔说得义正言辞,其实他明显是有私心,还冠冕堂皇地想以国家大义来“绑架”他们长房。
“哎呦,们阿钰真长大!”秦氿笑眯眯地夸句,随口解释,“怕是为二皇子吧。”
秦则钰若有所思地摸摸鼻子,“二叔就这想争那份从龙之功……”
秦则钰突然想起分家时事,心头犹如道惊雷划过,他突然明白什,“三姐,二叔是不是早就送不少银子给二皇子?”
秦氿边吃着樱桃,边点点点头:“所以啊,这些东西留在二叔手里,早晚被祸害掉,还是咱们拿回来好。”
秦氿随手翻账本,副财迷样子,双眼都像黑宝石似亮晶晶。
“三姐,”秦则钰凑过去,涎着脸看着秦氿,“听说城西开家新酒楼,们今天去吃顿好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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