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但在前朝也颇有几分悬壶济世医名。书上说,这个偏方有奇效,在当地治好不少气疾患者。”
张太医沉默不语,神色微妙,他当然能看出来长宁是有心讨好皇后。
秦氿看得兴致勃勃,心道:这三公主果然是个狠人,对自己也下得狠手呢!佩服,佩服!!
卫皇后深深地凝视着长宁,叹息道:“长宁,真是难为你。”
“为母后凤体,这是当女儿应该做。”长宁柔顺温婉地说道,脸上满是孺慕之情。
卫皇后又看看长宁血肉模糊左腕,吩咐道:“张太医,你给三公主好好上药,包扎下,尽量别留疤。”
张太医唯唯应诺,表示定尽力,心里知道长宁这腕上疤肯定是多少会留下些痕迹。
他连忙令药童取来药箱,给长宁伤口上金疮药,又仔细地包扎后,让她伤口不要沾水,又说明日上午再去给她换药。
长宁乖顺地应下,跟着就站起身来,对着卫皇后又道:“母后,您凤体犹虚,儿臣就不打扰您休息。”
长宁再次屈膝行礼后,就退下,宫女菱香自然也跟着长宁起告退。
等出凤鸾宫院门,长宁才算松口气,回头朝凤鸾宫望眼,眸色幽深。
长宁下意识地捂着自己左腕,平日里温婉柔弱面庞上此刻透着丝冷然。
“殿下,您伤口还痛吗?”菱香心疼地问道,“要是真留疤,就麻烦。”
菱香心里真是为主子不平,说到底主子也就是亏在没投生在皇后肚子里,否则何至于小小年纪要这般为自己筹谋!
“别说。”长宁轻声吐出三个字,眸光凌厉,神色坚毅果决。
有失才能有得!
她都要被送去和亲,不过是手腕受点伤又怎样?!那不过是皮肉伤罢。
她隔着衣袖又在受伤左腕上轻轻地抚下,低喃道:“割肉救母,父皇和母后总会念着孝顺。”
两国和亲势在必行,耶律栾公然提出要自己和亲北燕,皇帝虽然时没应,但是长宁和许安嫔都知道皇帝迟早会应。
除这个办法外,长宁时间也实在想不出别法子,只能咬牙搏。
人啊,终究还是只能靠自己而已,如果连她自己都认命,又还有谁能帮得她!
菱香也朝凤鸾宫方向望去,抿下嘴唇,嗫嚅地说道:“殿下,这偏方……皇后娘娘不会服吧?”
“这就不重要。”长宁淡淡道。
她当然知道卫皇后是不会服,皇后入口东西怎能随便,但是皇后服不服药根本不重要,重要是,她为皇后,割肉救母,重要是她片孝心。
回去后,她就再为皇后沐浴斋戒,抄写地藏经祈福。
等皇后病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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