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操心。”
秦氿垂眸抿着茶,口接着口。
为什她觉得顾泽之这是故意在支开他娘呢?
是她错觉吗?
秦氿掀掀眼皮,朝身旁顾泽之看眼。
顾泽之优雅地饮着茶,浑身上下散发着种矜贵自持气质,乍看温和无害,实际上嘛……
咳咳,以顾泽之腹黑本性,这八成……不,应该说这肯定不是她错觉!!
怎办?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地等着看好戏!
秦氿唇角弯弯,估计接下来有热闹。
秦氿自得其乐,却不知她方才这瞥与笑都落入萧夫人眼中,萧夫人笑得更开怀,也更慈爱,此外,又带着抹长辈看晚辈独有趣致。
见萧夫人对自己笑,秦氿也乖巧地对着她笑。
花厅里,气氛温馨和乐。
萧夫人留秦氿在府中用午膳,直到下午未时过半,秦氿方才告退,萧夫人便打发顾泽之送秦氿程。
秦氿也不坐马车,与顾泽之起沿着金鱼巷散步,至于杜若和那个西洋钟都被打发进马车,远远地跟在两人后方。
今日天气好得很,阳光灿烂,可是扑面而来寒风依旧带着刺骨寒意。
秦氿这小身板向怕冷,虽然外面披着厚厚斗篷,但是手脚依旧冰冷,她抬起双手对着被冻得通红手心直呵气。
她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简直就差把被子裹身上,而她身旁顾泽之只穿件单薄紫袍,身形挺拔,闲庭信步,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手给。”
顾泽之突然道。
秦氿就乖乖地把右手递给他,他干燥温暖掌心把她冰冷小手覆在其中,暖烘烘,又带着种酥酥麻麻感觉。
真暖和!
两人手牵着手,胳膊挨着胳膊,彼此间靠得又近些,风吹,他身上那股好闻熏香味又钻入她鼻尖,伴着他温和悦耳声音:
“小氿,你可曾去过西疆?”
秦氿看着他轮廓分明侧颜,诚实地摇摇头,“不曾。”
“西疆多风沙,不去也好。”顾泽之微微笑着,“冬冷夏热,开春时,还多虫蚁作祟,时常有人因为被毒虫啮咬中毒,西疆人都有随身佩戴驱虫香囊习惯。”
秦氿眨眨眼,听得头雾水。
顾泽之停下脚步,改而给她捂起左手,笑容更深,“世子如此关爱娘,刚给世子也捎分礼。”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秦氿自然是听明白,眨眨眼。也就说,顾泽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赤凤草加到香囊里,回赠给世子。
是不是?
秦氿仰首看着顾泽之,以眼神问道。
顾泽之含笑不语,与秦氿四目对视,无声地肯定她猜测。
他和秦氿已经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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