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秦氿愉快地应道，与顾泽之
起并肩往前走去。
既然是灯会，自是少不
卖花灯
人，秦氿与顾泽之手上没灯，自然就成那些卖灯小贩推销对象，那些花灯比秦则钰做兔子灯可要精致多，秦氿又给她给顾泽之分别挑盏猫灯与盏鼠灯。
秦氿用手里猫灯轻轻撞下顾泽之鼠灯，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是世子妃？”
街道两边都挂着盏盏花灯，橘黄色灯光柔和地洒在她红狐狸面具上。
秦氿记得，上次端王妃说过，九和香是她次进香时偶然遇到个来自波戈国番僧得来，但是刚刚王嬷嬷却当着周新和端王面，直接指认九和香是世子妃给，想必是顾泽之查到什
，才会让王嬷嬷这说。
顾泽之点点头，道：“在确认九和香中有毒后，
就找王嬷嬷问明这九和香是从哪来，随后便飞鸽传书回西疆，让人去查那个番僧。”
“最后发现世子妃曾借着进香为名与那个番僧有所接触，这香便是世子妃利用番僧给母妃。”
他声音温和如三月春风，又补充道：“母妃未出阁时，就喜欢收集各种香料和熏香，不少人都知道。”
江南萧氏子弟最为风雅，端王妃不但擅烹茶点茶，对熏香调香也很是热衷，这在西疆并不是什秘密。
所以，才会被“有心人”利用这点。
等查明这些后，顾泽之收到来自西疆飞鸽传书已经是正月初十。
顾泽之最清楚端王脾气，要是他拿着这些证据直接摆在端王面前，告诉他世子与世子妃在端王妃用熏香里下毒，端王必然是不会相信。
在端王心里，他长子秉性笃实，是他最好继承人。
所以，顾泽之压根儿就没想过和端王提，而是利用今天元宵灯会时机，把这件事直接曝到君前。
顾泽之唇角含笑，眼底掠过道利芒。
秦氿又晃晃手里猫儿灯，又问道：“九和香里赤凤草之毒真有这般歹毒？”
顾泽之：“赤凤草本来自西域，如太医令所言，毒性霸道，其气味如薄荷，下毒之人特意把它添到九和香中，应该就是借由九和香来遮盖它本身气味。”
“本来，赤凤草毒素不该发作得那快，它最大特点便是会点点侵蚀人身子，可是去岁十月母妃突然得知被世子追杀事，时怒极攻心，病。”
“她这病，就让赤凤草之毒有可趁之机，发作得更快，反而露端倪。”
“不然，母妃怕是会无声无息就……”
话语间，顾泽之语气中难免透出几分后怕。
端王妃喜香也擅香，通常情况下，若是香中掺杂什，她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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