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灵祠谢罪?那可定要去看看。”个灰衣青年神情激动地说道,“个表兄就是三年前战死在北疆战场上,他才二十二岁,现在留下孤儿寡母。”
“北燕人凶残冷血,这些年屡屡犯境,扰得边疆不得安宁,也不知道多少将士战死沙场,还有许多无辜百姓惨死!”路边个读书人义愤填膺地斥道。
“是啊是啊。”
“们隔壁村就有户人家是从北疆逃难过来,听说全村有半人都死在北燕人手里,连岁幼儿都没放过,那简直是人间地狱……”
百姓们全都义愤填膺,纷纷痛斥着北燕人恶行。
郁拂云也听到这些对话,神情冷峻。
他最清楚不过,这些百姓所描绘得不过是十之二而已,北燕军在北疆犯下罪孽就是百死难赎其罪!
街道上,那些百姓情绪越来越高亢,犹如锅煮沸沸水似。
当耶律栾从四夷馆出来时,百姓们目光全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耶律栾碧蓝眼珠与深刻五官明显与中原人不同,百姓们轻易地猜出他身份,看着他目光充满愤慨之色。
耶律栾:“!!!”
他本来以为只是去英灵祠磕个头,忍时之辱也就过去,没想到顾泽之如此卑鄙,居然弄这出来,把他脸面,他们燕国脸面往地上踩!
“顾泽之,你是什意思?”耶律栾几乎是字顿地质问道。
顾泽之笑容温和地看着他,“耶律王子既然这有诚意代表燕国为侵略大盛赔罪,当然得让大盛子民都知道。”
“还是说,耶律王子想要割让三城呢?”
顾泽之步步紧逼,语气与笑容温暄依旧。
郁拂云小厮承影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泽之,几乎要拍掌叫好。
耶律栾脸上青青紫紫地变化不已,只觉得周围那些大祁百姓道道目光像箭似射在他脸上,他又恼又恨,又难堪又不甘。
顾泽之又次伸手做请状。
而耶律栾其实也没有别选择。
英灵祠就位于城西大英街,虽位于京城之中,却是闹中取静,街道两边古树参天,弥漫着股幽静肃穆气氛。
今日大英街尤为热闹,敲锣打鼓声、百姓议论声让整条街都喧哗起来。
因为这行人马声势浩大,路上引来更多人围观,形成支至少有数千人队伍,黑压压片。
顾泽之早就提前请五城兵马司帮忙维持秩序,有他们提前开路,这路畅通无阻。
耶律栾就在路敲锣打鼓声和非议声中,脸铁青到英灵祠前。
英灵祠大门敞开着,耶律栾、顾泽之与郁拂云起进英灵祠,正前方庭院中就立着三道巨大石碑,每道石碑上刻着数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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