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已经从旁边树上折根不粗不细树枝下来,直接就往他身上抽,“啪!”
“呀!”
“姐,姐,错!”
秦则钰抱头痛呼,他想逃,却被顾泽之拎住后领逃不掉。
秦氿:“姨母有没有说过不许你进林子?!”
“猎宫有没有规矩,你个小屁孩没人陪同不许准往猎场深处跑?”
“你还有理?!”
秦氿越说越气,狠狠地用枝条往秦则钰屁股上狠抽两下,觉得这小子真是天不管教就上房揭瓦!
秦则钰可怜兮兮地抱着头,嚷嚷道:“错错!真错!”
秦氿又狠狠地抽他下,道:“真该让老虎吃你。”
秦则钰:“……”
瞧着秦氿气消得差不多,顾泽之装模作样地拉拉她拿枝条那只手,笑容和煦地劝道:“打过就好。”别累着自己。
秦氿想想也是,把枝条随手扔,又轻轻拍拍手上尘土。
秦则钰脸感动地望着顾泽之。之前三姐打他时候,就连大哥都没帮忙。
以后,顾三公子就是他亲姐夫!
这姐可以不认,姐夫定得认!
秦则钰本来就衣衫凌乱,头发也是乱糟糟,现在被秦氿打顿后,整个人更狼狈,就像是从哪个土坑里爬出来似。
顾泽之亲手给秦则钰理理衣襟,做起和事佬来,“你姐也是担心你。”
秦则钰更感动,觉得还是未来姐夫讲道理!
他老老实实地对着秦氿说道:“三姐,错。”
顾则钰虽然贪玩,又自小被捧杀、养歪着长大,但也不是真不知好歹人。
他当然知道,三姐若不是真担心他,又怎会特意进山林来找他呢?
明明他对三姐点也不好,三姐大可以不管他,由他自生自灭好。
三姐和秦昕是不样……
明明被打得屁股疼,又被老虎追赶着累极,但是秦则钰却忍不住回忆起件事。
那个时候,他也就刚七岁。
秦昕带着他在京郊庄子上玩耍,他们突然遭遇头恶犬,他吸引恶犬注意力,那头恶犬就追着他去咬,他慌不择路地通乱跑,最后也像今天这样爬上树,足足躲个时辰,那头恶犬才意兴阑珊地走。
后来,他精疲力尽地返回庄子,秦昕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说她担心极。
当时他感动极,心里觉得二姐果然对他好。
可是现在再回想起来,当时秦昕连脸上妆都没有花,衣裳也是干干净净,完美得仿佛从画中走下来似。
再看三姐,虽然逮着自己就打,但是她这副行色匆匆样子,分明是真在担心自己。
果然……
秦则钰扯扯嘴角,心中有些复杂:他这算不算是挨过打后,有些事就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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