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哭得出来!”苏氏噼里啪啦地说通,但心里依然不觉得痛快,反而更加憋闷。
现在秦昕是记在自己名下,秦昕成个无名无份贱妾,那自己亲生女儿还能找到什好亲事?!
秦太夫人惊呆,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怎可以!昕姐儿是圣旨赐婚二皇子妃,怎就被贬为妾呢。”
秦太夫人简直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昕姐儿,你告诉祖母,这是不是真?”
秦昕张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又恨,恨是苏氏连半点脸面都不给她留,这荣和堂下人们都还没遣出去呢!
这下,阖府人都要知道她从堂堂二皇子妃被贬为个贱妾。她尊严再次被人践踏在脚底!
下人们会怎看她?
这京里世家贵女们会怎看她……
以后,她难道真要像个贱妾样,对着二皇子未来正妃屈膝下跪?
想到这样未来,她就不知所措,惶惶不安。
重生以来,她也不是没遇到过挫折,可是每次她都扫清障碍,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
也就是秦氿出现以后,她才会事事不顺,秦氿果然是她克星……
她怔怔地听着苏氏把宫里切全都告诉秦太夫人,看着秦太夫人目光从心疼转为失望。
“祖母,”秦昕屈膝在秦太夫人身旁跪下来,呢喃道,“错……”
她双手依恋地放在秦太夫人膝盖上,茫然无措地望着她。
秦太夫人看着秦昕,想起她小时候不慎打碎花瓶时,也是这般看着自己,不由心软。
秦太夫人长长地叹口气,伸手去抚摸她轻柔发顶,心里五味杂呈。
“祖母,这事儿先放边。”秦氿打断她们祖孙情深,插嘴道,“孙女想着,还是该先把娘亲嫁妆算算,明日也好向皇后交代。”
“嫁妆?”秦太夫人回过神来,蹙眉问道,“嫁妆又怎?”
秦昕心头跳,连忙道:“祖母,……”
秦氿知道秦太夫人耳根子软,不打算给秦昕狡辩机会,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直接打断她话,接着道:“祖母,云光招认说,二姐姐给她万两银子封口。”
“祖母,您先前说二姐姐挪用掉嫁妆是去贴补公中,那她给云光这万两银子又是哪儿来?”
“库房里共少七样物件,分别是件金盖金托玉碗、幅李随之梅花图、支上等百年人参、个翡翠镇纸、个鸡血石印钮、个天青釉花觚、个嵌八宝金项圈,以及个金镶玉镯子,这些物件总价值约莫有四千多两,公中需要贴补这多吗?”
秦氿抚抚衣袖,淡淡地说道:“祖母,若是为贴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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