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时牵起他手晃到小公园里,“其实们也总会有那天,这种事情只能想开点,顺其自然,你越想就越难受。”
“如果有天,比你先走……”顾礼洲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手指被捏紧。
“不要。”钟未时说,“才不要个人。”
顾礼洲怔。
钟未时眼眶红红,“要是连你也走,就真只剩下个人。不喜欢个人吃饭。”
“哎,你别哭啊,出门没带纸巾。”
顾礼洲抬手勾,钟未时脑袋靠在他肩上。
小朋友十分憋屈地小声嘟囔,“反正你得陪着,直看着。”
孤独人,看起来刀枪不入,但旦交付真心,心脏也比别人脆弱百倍。
顾礼洲捏着他耳垂,轻声说:“那要是走不动,你要负责推着轮椅带到公园散步噢。直呆在房间里大概会得老人痴呆,可不想把你忘掉。”
钟未时笑起来:“那是当然,或许还能给你表演翻跟斗。开心包年卡还记得吗?”
顾礼洲大笑,取出藏在手机壳里包年券,“到那时候还是表演抖空竹吧,翻跟斗太危险。”
钟未时头发比回来时候长许多,微风卷起发丝拂过脸颊。
顾礼洲想起去年在公寓楼道里和钟未时第二次碰面时候,小屁孩头发顶到他脸上。
也是这种触感,很软,还有点痒。
时间真是转瞬即逝。
顾礼洲偏过头亲亲他头发:“那时候你还会陪聊天?”
“废话很多,可以陪你看日出到日落。”
落日余晖挥洒下来,天际金灿灿片,两个脑袋挤在起,系着红绳两只手紧紧相扣。
钟未时:“想到明天有你,就什都不怕。”
顾礼洲在心里悄悄地接句:想到离开,你会难受,都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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