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
边上个年纪轻轻小伙子开始做笔录。
“先从你开始。”老民警指指顾礼洲,“叫什名啊?”
“顾礼洲。”
“哪里人啊?”
“本地人。”
“你呢?”老民警冲钟未时努努嘴,连串地问过去。
除钟未时以外,所有人都是本地,年纪在二十来岁左右,最大二十六,有些还是周围职教院校里翘课学生党。
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嚣张与阴鸷,恨不得跪在地上磕头,“求求你别告诉爸妈啊警察叔叔……”
“你呢?几岁。”民警看眼顾礼洲。
“三十二。”顾礼洲垂着脑袋,感觉有些难为情。
“啧啧啧,”老民警叹口气,“你这岁数,按道理都能当他们监护人,怎还这闹腾呢?大半夜不睡觉,跑别人家小区里去准备干什?是不是你带头捣乱?”
“……真不是。”顾礼洲真是有苦难言。
“政治面貌呢?”小民警问道。
顾礼洲:“党员。”
老民警又是连续好几声失望“啧啧啧”,“亏你说得出口。”
“下个,政治面貌。”小民警指着钟未时。
钟未时还在和强子他们小声串供,隐约就听见面貌两个字,和民警对视眼,自信满满:“相当帅气。”
“噗——”老民警口凉茶喷出来。
屋人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轮到强子时候,“觉得面貌也还行,就是比他稍微差点。”
小民警笑得肚子疼。
钟未时看见顾礼洲脑袋埋在臂弯里,肩膀直抖个不停。
“笑屁啊!”
“他问你政治面貌,是党员吗?”顾礼洲有点匀不上气。
“也不知道啊,”钟未时有些无语,觉得顾礼洲应该会理解他,便转向他本正经地解释说,“应该不是吧,真不解这个。”
帮人笑得更停不下来。
这情况就好比在课堂上回答出个错误答案全班人轮番取笑样,钟未时红着耳根改口:“那是党员行吧。”
顾礼洲扶着额头:“求求你还是别吧。”
笑成鹅叫民警缓过气来,又开始提问:“那个手上纹牡丹!你是干什工作?”
“这是玫瑰!”皇甫强梗着脖子。
民警改口:“那个玫瑰,你是干什工作!?”
“……”皇甫强无奈道:“网管。”
民警指指钟未时。
钟未时没有犹豫,“主业是演员,副业话……平面模特,服务生,校园跑腿,美食鉴赏员,农副产品推广大使……”
“农副产品……怎推广?”顾礼洲陷入知识盲区。
“他们说吃相看着很有食欲……让拍广告啊,就直吃吃吃,五娘大米你知道吗,那个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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