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所掌控。
包子还滚烫着,岑骁渊掰成小块小块,递到茧绥嘴边,喂完个,往茧绥手里塞进水瓶,茧绥喝完水,他再掰另个。
两个人小孩子过家家似,谁都没有去戳破。
吃水果时,茧绥不小心把西瓜汁落到衣服上,换衣服换到半,褪下去半,他忽然开口:“你在看吗?”
岑骁渊刚张下口,茧绥说:“你可不能偷看,你发誓,Beta不骗Beta。”
岑骁渊:“……”
房间里静谧片,茧绥换好衣服,衣摆不小心掖进裤子里,岑骁渊伸手帮他拽出来。
茧绥顿,顿得岑骁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刚刚有偷看吗?”黑布映衬下,茧绥只有鼻尖和嘴巴裸露在外,下颌尖尖,抬头向上看,看着片虚无,“算,如果你真想看……”
他话说到半,竟然把衣服撩起来。
两个人有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茧绥身体光滑而平整,再不见那些青紫咬痕,就连后颈那道疤也淡些。
岑骁渊脸色变,想张口说些什,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仿佛他真就是个哑巴,是个被派来服侍茧绥Beta。
他对茧绥有旖念,茧绥察觉到,从最开始抗拒到如今半推半就。
待岑骁渊回过神,手掌已经抚上茧绥腰侧。
茧绥扬起头,模样天真地,“你手好热。”
岑骁渊猛地惊醒,退后步,面色难看至极。
夜深时,茧绥睡得十分不安稳,噩梦遍遍地在眼前铺展。
下秒,床铺下陷,他醒过来。
身形高大Alpha将自己挤进他怀里,紧紧搂住茧绥背,声音闷在他颈窝处,“不许把当别人。”
“原来你会说话,直都在骗……唔。”
嘴巴被堵住。
岑骁渊舌头堵在他口中,胡乱翻搅通,黏腻水渍声不断。
茧绥好不容易腾出手,扯住岑骁渊头发,拼命往后撤,“不行、不许。”
岑骁渊追着他下颌、侧颈吻下去,呼吸粗重。
来不及开口,茧绥先说雨隹木各氵夭卄次:“都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什名字,们不能……是被人抓来,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
岑骁渊还在喘息,扒在茧绥肩窝处,投降似说:“茧绥,别再玩。”
茧绥还在说:“……们不能在起。”
“别他妈玩,说别他妈玩!”岑骁渊按住茧绥双肩,狠狠将他掼在床上,“你不是最会起名字吗?你给那条狗都起名字,那也给起个啊!!”
“……”
长久沉默过后。
“不能。”茧绥说,“你叫岑骁渊,这辈子都只能是岑骁渊。”
海浪拍打在甲板声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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