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项圈束缚着,好几次不舒服地扯动。
属于Omega颈环,戴在个Beta身上,好生奇怪。
最近几日,只要回到海港,岑骁渊便将颈环锁在他脖子上。
训练场发生事,Alpha只字未提,茧绥也没有那不识趣,硬要去撞这个枪口。本以为这页在两人间就此揭过,却迎来更加糟糕纸书写。
茧绥不是Omega,根本不需要戴防咬颈环,这样不伦不类饰物,外加上每日清晨叫早,使得切都更为古怪起来。
期中测验当天,茧绥像往常样去叫岑骁渊起床。这些日子Alpha还算安分,没有要求他进行特殊服务,今天更是十分干脆地醒过来,起床、洗漱,当着Beta面赤裸躯体,换上新身衣服。
他路走,茧绥路跟。
就在茧绥拉扯脖子上项圈时,岑骁渊转过头问:“跟着做什?”
茧绥愣,下意识把头扬起,锁骨和颈项连成片,有深深凹下去阴影。
AO最脆弱部位,标记与被标记,只有Beta不设防,好像从未想过,岑骁渊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将他脖子拧断。
“颈环,要摘下来。”茧绥说。
这种颈环是特制,只有注入最初留下信息素才能从脖子上解开。
茧绥个Beta,哪里来信息素,切都是高阶Alpha恶趣味,要他戴着不属于自己东西,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头。
岑骁渊手掌拂上他脖颈,就在茧绥以为切都顺理成章,项圈很快会被解开时候……
“不是说,就这戴着,很合适你。”岑骁渊指尖轻蹭过颈环边沿,轻飘飘留下这样句话,随后转身走。
茧绥彻底愣住,又跟几步,却被关在主卧门外。
要他带着属于Omega颈环去考试,还不如直接把他挂在学校旗帜上,反正都是社死,后者更能令他接受。
确定对方没开玩笑,茧绥回到自己房间,换件高领薄衬衣,左看右看,只有转头时隐约可见圈痕迹,还是不放心,又在衣服外多加件带领外套。
这回是彻底遮挡住。
看来Alpha还是记仇,在训练场时面对他“挑衅”不动声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茧绥出门骑着小电驴,小时后和缘余在校车始发地汇合。
三十几度高温下,他满身是汗,头发里面都是湿,开口就是:“感冒,有点怕冷。”
缘余表情有些迟疑,最后还是体贴地什都没有问。
上午接连两场测验,二人都发挥稳定。
直到下午最后场,缘余和茧绥,岑骁渊和江宜晚,四个人分在个考场,但不是同时段。
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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