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正摆弄着学校通讯器。
下秒,茧绥裤子口袋里通讯器“滴滴滴”地响起来。
这下,大家目光全聚集过来。
茧绥迅速将它摁断,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不是挺好用吗,还以为你坏。”岑骁渊语气淡淡。
有时候,茧绥情愿自己没有那解对方,只是个眼神、个语气词,就能明白Alpha意思。
上次诊所里给他发信号人就是岑骁渊。
现在他知道,那之后呢?
“是啊。”茧绥听到自己悲催声音,“是没坏。”
好着呢,滴滴滴,所有人都听到。
再转头时,江宜晚已经不在原地。
之后,茧绥在旁边勤勤恳恳记笔记,岑骁渊就在他课本上随意涂写。
如果现在有人有胆量凑上前看眼,就会发现两个人字迹近乎致,只不过茧绥更加齐整,岑骁渊写字更加飘逸。
节大课个半小时,岑骁渊在中途就睡着,手臂和侧脸压在课本上,呼吸浅浅,精琢面容,浓眉薄唇,睫毛遮下丛丛阴影,看上去人畜无害。
当然知道这只是表象,犹豫几分钟里,更多想把课本拿回来。
要不要把岑骁渊叫醒?
但Alpha有很大起床气。
不然书不要。
茧绥还在挣扎,眼看要赶不上下节课,步三回头。
过路又长又窄,有人走过来,带着股淡淡花香,险些和茧绥撞到起去。
茧绥顿步,及时刹车。
眼前Omega保持着浅笑,眼眸里似有波光流动。
是江宜晚。
侧身让开路,茧绥下意识回头望望。
后排走得不剩下什人,而岑骁渊还在睡。
春意夏
岑:觉醒来老婆没,烦,别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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