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祈言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仿佛不属于他,连动动手指都费力,好在浑身清爽,付辞应该是事后抱着他去清洗过。
还算自觉。
室内片昏暗,窗帘拉很严实,透不进丝光亮,他都判断不出现在是几点。
祈言努力推推身前人,想让人放开。
他此时像个玩偶被人抱在怀里,两人紧紧相贴,付辞霸道地缠着他,像藤蔓样,密不可分。
这让他不可避免想起昨晚荒唐,最后他就算哭出来付辞动作依旧不变,反而更兴奋,他当时就怀疑这人是不是什变态。
什时候结束他有点记不清,现在想想,自己可能是半昏迷过去。
他呼口气,“付辞……”
出口,祈言才发觉自己嗓子又干又哑,像是被沙子磨过——
昨晚哭太狠。
付辞本来就醒着,此时察觉到怀里人动静,低头吻吻他额头,“醒,喝不喝水?”
最后祈言昏睡过去,他都没来得及再给人喂点水。
付辞将床边灯打开,将早就准备好温水倒在杯子里,想扶祈言起来喝。
祈言努力撑起身子,可当某些地方受力时,他身子顿时僵下来,实在没力气,下又跌进付辞怀里。
付辞察觉到,立马调整下位置,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别坐这直,喂你。”
说完将杯口递到祈言嘴边。
祈言很想说自己可以,但他连抬手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腰和某个地方感觉实在难以启齿。
他闭闭眼,还是选择妥协,低头小口喝付辞喂过来水。
付辞就这样点点将水喂给祈言,擦擦对方唇边水渍,看祈言垂着眸子软绵绵模样,勾起唇,“真乖。”
[乖]这个词祈言条件反射地抖抖,昨晚,付辞就是这样哄着他用各种姿势,将他折腾成现在这个模样。
偏偏对方还副生龙活虎样子,像是只有他个人遭罪。
祈言抬眼,看向脸餍足付辞,哑声道:“你过来。”
付辞非常听话地凑过去,“什……”
还没说完,脖颈处传来阵刺痛。
祈言偏头,毫不留情咬上他侧颈。
“嘶……”付辞没有躲,反而尽量不让肌肉绷得太紧,抬头摸摸祈言睡乱糟糟发,声音带着笑和宠溺,“轻点,疼很。”
[疼]这个词又触到祈言敏感神经,他下口又重。
昨天他喊疼喊嗓子都哑,付辞不但没轻,反倒愈发放肆,还直哄着他说马上就好。
祈言这次咬腮帮子都酸才放开付辞,看着自己留下新鲜牙印,才感觉心中那点郁闷消散点,他用手重重擦擦牙印,警告付辞,“昨晚事没有下次。”
他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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