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见付辞之前,祈言感觉自己生活就是平静无波水面,眼看不到头,远处灰蒙蒙,色彩单且乏味,而付辞就像是投入水面石子,在他心间泛起阵阵涟漪,且经久不衰。
他漫长校园生活里,印象最深,是付辞,也只有付辞。
祈言觉得,他知道自己画什。
不是为评选优胜,而是为记录下他这份心情。
付辞瞧祈言眼底泛起笑,就知道对方已经有想法,他想揉揉祈言头,可下手却湿漉漉,他这才想起两人刚淋过雨,“有灵感就好,附近有个商场,们先去买点衣服换下来。”
两人去附近最近个店铺。
换好衣服后,祈言从试衣间出来。
付辞看着祈言身上暖黄色卫衣,身后还带着兔耳朵帽子,眼神亮。
他从来没看到祈言穿过这种鲜艳色彩。
由于画画经常会弄脏衣服缘故,祈言衣服常年都是深色,要说其他,可能就是百搭白色,这种明亮颜色从来不会出现在祈言衣柜里。
付辞之前还不觉得有什问题,现在看,立马就后悔。
他早该让祈言尝试不同色调,实在是……太可爱!
暖黄色衬祈言皮肤愈发白皙,配上那不安表情,像是只刚走出家门小兔子,让人忍不住想将人拐回家藏起来。
祈言发现付辞直盯着他看,有些不自在地拉拉卫衣宽大下摆,“果然还是不行,去换件。”
刚进门时候太匆忙,付辞又急着让他换下湿衣服,离他最近就是这件卫衣,颜色尚且能接受,只是帽子上耳朵实在太粉嫩,他穿不惯。
他刚准备进试衣间将衣服换下来,就被人勾住脖子,“别换,好不容易把温度捂上来,再换又冷,你身体能这样折腾吗?”
祈言脚步顿住,他知道付辞说有道理,他前不久还感冒过次,自己身体素质确不行,现在也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折腾,就件衣服而已。
可,付辞眼神怪怪,像是看到什新奇好玩事物,尽管表面跟平时无异,但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付辞之前也是这样?应该没这明显?
可还没等他想清楚,就被人用毛巾裹住脑袋。
付辞将自己新买毛巾放在祈言发上揉揉,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外面雨时也停不,坐车回学校时间太久,们在附近找件酒店凑合天?反正明天周日,也没课。”
祈言脸被毛巾搓有些泛红,可本人丝毫未觉,本正经地回道:“可以,正好将今天画收尾,再试试那个评比作品。”
趁着现在感觉还清晰,他应该能把雏形构思出来。
付辞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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