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未经允许大步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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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楚珉在片场接到疗养院通紧急来电,是唐医生亲自打来。
电话刚挂断,他便找剧组请假,个人赶往机场,到达菱北市郊疗养院时已是下午两点。
楚珉站在监控室内,看着监控画面上那个约摸五十岁中年男人,拳头攥紧,险些克制不住胸腔怒火。
护工小声嗫嚅道:“这个人说他姓楚,昨晚来疗养院说要探望颜女士时候,留个心眼没同意,结果颜女士还是从窗口看到他,当时她还好好,今天早上不知怎,突然打翻早餐,嘴里不停念着个人名字,打镇定剂才睡过去。”
唐医生在旁道:“你母亲最近直恢复得很好,突然反常,很可能与这位男士有关,你认识他吗?”
楚珉将视线从屏幕上挪开,望着窗外深吸口气,冷冷道:“不认识,但他是个畜生,以后不要让他靠近妈,不然会考虑更换疗养院。”
这是第次,楚珉亲眼见到这个害他母亲至此男人,虽然他以前连照片都没接触过,但他确信就是这个人。
跟来副院长抹着汗,连忙应声:“没有做好访客排查是们疏忽,还请楚先生再给们次机会。”
楚珉每年都会以慈善名义,往疗养院投入大量钱,院方自然不愿意失去这样位金主,竭力挽回过错。
平复心绪后,楚珉也没有太为难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带自己去探望母亲。
护工突然想起什,道:“对,那个人还留下这个,说要交给颜女士。”
楚珉伸手接过,掌心躺张写电话号码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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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状态不稳定情况下亲属无法陪护,疗养院也住不外人,楚珉只好在确认母亲不会再发生意外后,先驱车回家。
按开指纹锁,扑面而来股清新剂味道。空个多月屋子由于每周都有人来打扫,依旧干净整洁,但没什人气,雨点也被送去宠物店。
站在寂寥空荡屋里,楚珉突然烟瘾和酒瘾起犯。
他从酒柜取出几瓶洋酒,走到客厅外露台,坐在冰凉地上点支烟,心中憋闷感却并没有随着缭绕烟雾减轻分毫。
其实相比起以前,母亲这次发病反应已经轻很多,至少没有什太过激举动。
最严重那次是在六年前,他向贺闻逍提出分手那天,等他撇下贺闻逍赶回家时候,母亲已经拿着刀子开始自残,他冲上去抢刀,被疯疯癫癫母亲误伤。当时他根本顾不上痛,死命护着母亲,身上白衬衫被鲜血染透,背上也留下道抹不去疤。
楚珉其实是很不喜欢回忆过去,无论痛苦还是欢愉,于他而言都是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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