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撅着屁股往里面看，是个空酒瓶。
原森再回到客厅看到
就是这幅情景，他以同样方式轻咳出声：“小鹿，你在做什
？”
陆施宁把瓶子拿出来，半跪在地上由下至上看着原森，那双眼幼圆幼圆，真像只未成熟鹿。
“怎喝这多酒，烟也抽
好多。”陆施宁想用
种不经意方式问，话说出来就知道太刻意。“是裴廿他们找
，说联系不上你。”
“前天喝得太醉，没有注意手机关机。”原森说着蹭到他身边，非要和他靠着坐在地板上，手按在他肩膀，“醒之后就立刻充电，你没打给。”
最后句是控诉。
陆施宁避开，“不接别人电话吗？”
好任性。原森偶尔表现想个孩子。
“喝醉。”原森垂下眼，手掌按在陆施宁侧颈反复摩挲。
“醉就不接电话？”
原森看着陆施宁回避侧颜，和以前没什两样，下颌骨咬着突出道倔强线条。
“陆施宁，问尹浩还问李建华，他们都觉得在开玩笑。”
陆施宁微微睁大眼睛，“怎李建华你也……”
“没有提你名字，只是说喜欢男。”原森侧过头用鼻尖蹭他裸露在外那小片肌肤，像小狗样嗅他气味，“为什喜欢男就是开玩笑，不可以吗？”
陆施宁头皮阵发麻，稍稍推开原森些。
男人有副好相貌，眉目深邃，看谁都像含着片深情，却只把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这长时间。
陆施宁被这样注视着，忽然生出种慌乱，“你把这边房子租下来……怎不和说？”
原森轻轻把手覆在他腕骨处，“要是告诉你，你不和住怎办？”
陆施宁哑口无言。
原森说：“他们不信，你也不信，到底该怎证明？”
紧接着他又嘟囔：“不提你名字也不行吗，尹浩那边是意外……你不想公开从没有乱说过，那天是喝得太多。”
陆施宁摸他脑袋，刚刚吹干头发蓬松柔软，像摸小狗毛绒绒肚皮，忍不住多摸两下，“并没有介意这个……你是不是还醉着啊？”他忍不住放轻声音，慢慢又细细地问。
原森抬起眼，那双眼明亮而漆黑，两个人离得很近，陆施宁嗅到男人身上丝淡淡酒味，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并不惹人厌。
“每天都洗澡。”原森忽然说。
“啊？”
“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干干净净等你来找。”
原森气息喷洒在他耳后，陆施宁眼眶微微发热。
“对不……”
他刚道歉原森就捂住他嘴巴，只用几个字就把陆施宁敲碎。
“你不要。”
陆施宁想要摇头，原森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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