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自己在说什
吗？”陆施宁弯下腰捡起钥匙，视线在自己
手里、在钥匙，但不在原森身上，“
和你，们两个都是男。”
原森说：“知道。”
紧接着又补道：“你那个学长不也是吗？”
宿舍门终于打开
，推开门那刻才有光照在两人身上，陆施宁走进去，原森就跟着他。
陆施宁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最终陆施宁恼，抬起头直视对方：“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做什吗？”
原森表情不太自然。
他当然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陆施宁心下然。
“牵手、拥抱、接吻、做爱。”陆施宁
个字个字地讲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在这里给原森“科普”这些。明明就是个没脑子混蛋。“所有恋人该做事情们都要做吗？”
原森哑然，几秒后说出话竟然是：“小鹿，你倒是挺清楚。”
陆施宁板着脸讲：“揍你。”
这句话似曾相识。
原森脸皮够厚，还敢问：“那揍完能消气吗？”
陆施宁感到阵深深无力，“原森你大可不必这样。”
没有回答。
那就是偏要这样。
过会儿，原森说：“可以试试看。”
陆施宁愣，“试什？”
“你说那些。”原森垂下眼，眼神深邃而有神，看人时候好似含万分深情，“们两个试试看。”
陆施宁算是看透，略带麻木地讲：“记得没错，个月前你还在考虑和芸乐姐复合事。”
原森皱起眉，“怎忽然说到她，和她已经没可能……你干嘛还管她叫姐？”
陆施宁时语塞。
“之前问你会不会和她复合，你说你不知道。”陆施宁抬眼向上看原森，神情像是控诉、指认，“‘不知道’不就是有可能意思吗？”
原森反应下才想到是什时候事，“当时是怕直接说不想复合，你又要撮合们两个，你知道，光是尹浩个就够烦。”
陆施宁抬起手给原森拳，原森退后步，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小鹿，你真打？”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简直是荒唐，谁能想到原森思维如此简单，可这能怪谁，要怪就怪他想得太多。
“然后你就忽然喜欢男人？”陆施宁几乎是报复性地讲话。
原森却略作思考模样，“没有。”
陆施宁等着他继续讲，可是原森没再说什，只是看向他。那眼神让他不舒服，他直接别开头。
原森却靠在桌边，侧过头偏要和陆施宁对视，
“要是别人肯定接受不，是你应该没问题。”
这倒是句标准情话，陆施宁却听出不对劲，嘴巴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原森像是回应他猜测般。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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