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收回两条腿，规矩地坐好，两只手按在椅子边沿，抬头看陆施宁：“小鹿，非要这样吗？”
陆施宁不说话
，转过身背对着原森开始脱衣服。把工作
衣服换掉，换成更舒适休闲装。
他身体,bao露在空气中，室内温度有些低，呼吸间腹部收缩。脱裤子要坐在床上，不可避免地正对着男人，纠结之下还是坐下来，总不能站着换，更奇怪。
他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对方。
转身那刻陆施宁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原森，原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完全没看着他。
陆施宁把“想多”三个字抵在舌尖念
遍又遍，紧绷着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系衬衫扣子时候原森却开口：“小鹿，你是不是又瘦？”
原来有在看。
陆施宁低着头面无表情扣扣子，第二个、第二个……扣不上。
原森站起身走过来，陆施宁边抬头边系那颗怎都系不上扣子。
男人伸出手覆着他手扣上那颗扣，还要评价句：“好笨。”
陆施宁抿住唇，下意识顶嘴，“要你管……谢谢。”
“到底是不要
管还是谢？这两句可以同时说吗？”原森熟稔地坐到他旁边问。
陆施宁立刻站起来，“要迟到。”
原森再度仰起头，“不能块去吗？”
陆施宁露出不解神情，像没听懂原森话，“什？”
“不介绍你朋友给认识吗？”原森说，“都给你介绍。”
这算什？礼尚往来？
“没有必要。”
原森点点头，看样子竟有些乖，陆施宁说什就是什，没点要反驳意思。
“那等你回来们再谈。”
“没什好谈，刚刚说很清楚。”陆施宁声音轻下去，像飘在河流片叶，不忍心惊起水上波澜。
毕竟原森也没什错。
小孩子总是容易心软，从五岁到二十四岁，没什改变。
“刚刚说是气话不算数。”原森却说，“小鹿，等你想好们再谈谈。”
陆施宁不明白这句话意思，他已经想得很明白，抬头看到对方表情又说不出话来。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没什情绪在。
原森不愿意听，甚至抵触他开口讲这件事。
“不管怎说都是样。”陆施宁还是讲，长痛不如短痛，结果嘴巴又被捂住。
这回他知道反击，二话不说张嘴啃口原森掌心。掌心肉太薄，想咬住颇有难度，很显然他没成功。
本以为这样原森会松手，没想到非但没有松开，还问他：“陆施宁，你是小狗吗？”
陆施宁双眼瞪着原森，有赌气成分在。
“不是要出去吗，和你起，来太急还没找落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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