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你现在这样？”原森烦得要死，回国本来就
大堆事要处理，陆施宁还这个态度让他没法静心，“
上辈子欠你
？”
陆施宁发现和原森说不通，搞不懂他在生什
气，转头要往马路上走，本意是想让彼此都冷静下，却立刻被原森拽住
。
对面就是夜市，灯光明亮热闹非凡。他俩这样拉扯像吵架小情侣，丢脸极。
“有话不能好好说，说你点什你就掉头走。”
原森手上用力攥得陆施宁生疼，皮肉和骨错开疼，他抬眼狠狠瞪原森，还是向上看人，用那双水润透亮眼。
“你还委屈上？你有什好委屈倒是说说陆施宁。”原森这股疯劲上来就是要陆施宁疼。
“没委屈。”陆施宁下泄气，从来都是这样，没意思，“在瞪你。”
“哦。”原森面无表情，“还说没脾气？没发脾气你瞪？”
“跟你说不通。”陆施宁用另外只手去掰原森手指，“你先松开。”
“松开又要跑。”原森还是松点力。
“不跑。”陆施宁见原森有松动，“松开好好说。”
原森犹豫下，“你说。”
“嗯。”陆施宁说，“张磊还在你车上，总不能扔下他就跑吧。”
原森又攥紧下才松开。
“那倒是。”他面无表情，“你大学同学比重要。”
陆施宁愣住，被原森按进副驾驶座才有点明白。
原森说：“安全带。”
陆施宁说：“他没你重要。”
原森整个人静下那几秒，紧绷神色有所缓和。
陆施宁重复遍：“他没你重要。”
原森说：“知道。”
这种事需要印证吗，陆施宁以为这是常识。原森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愿意把他摆到很重要位置上，并且要求陆施宁也做到和他样，不然他就要生气。
可他对陆施宁仅仅是朋友间占有欲，陆施宁那份感情却夹杂着私念。
陆施宁对于原森来说很重要，原森在陆施宁心里却是最重要。
光这点差别就足够致命。
他转过头看开车男人，街边路灯投下阴影把原森侧脸照得更加深邃立体。
原森已经完全消气，缓和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叫他，“小鹿。”
陆施宁没回应却看着他。
“可以和发脾气，但是要告诉为什好不好？”
陆施宁说：“好。”
原森待他直很好，他没理由冲原森生气发脾气——偏偏这点最可气。
要是原森对他有丁点不好，他都能说服自己不喜欢。男人耐心并不多却唯独对他很有耐心，把他当弟弟看，疼着哄着，唯独不爱。
他没法爱男人。
陆施宁偶尔心里起奢望，原森对他这好，是不是也有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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