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下去肯定是不行。
路泽：［
今天头有点儿疼，想早点儿睡
，你给发好听
，要发朋友圈］
梁霄：［早点儿休息］
梁霄：［晚安］
路泽冷笑
声，在查找聊天记录里搜索“宝贝”，然后截个图给梁霄发过去：［服务质量下降啊，太糊弄人吧］
梁霄只好重新发道：［头疼就早点儿睡吧］
梁霄：［乖，别熬夜］
梁霄：［晚安宝贝］
路泽这才算满意，回他句“晚安”，然后把聊天记录截图发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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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霄看着路泽朋友圈，没有其他人点赞，应该是只发给他个人看。
他盯着这张聊天记录看半天，好像他真是路泽男朋友，在哄路泽早点儿睡觉。
消息响两声，是客户给他发尾款：［晚安哦大帅哥］
梁霄打“晚安”两个字，盯着看片刻又删除，重新打个字：［嗯］
他把手机放到旁，非常疲惫地倒在床上，房间里灯不怎
亮，他直没管，所以光线很昏暗。
梁霄就这睁着眼看着灯光，脑子里遍遍过着各种数字，今天赚多少，花多少，路泽给他多少，余额是多少，还差江横多少。
每天都要算无数遍。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没有再努力点儿，为什没有还得再快点儿，为什要在这种情况下认识路泽，当初在酒吧为什要同意路泽当他客户。
如果他没有同意，路泽可能也不会喜欢男生，不会喜欢他，他们俩不会有交集。
路泽会因为失恋而郁闷几天，然后遇到个更好姑娘，继续谈恋爱，说不定还会带着女朋友来愚人玩，喝杯他调酒。
梁霄抬手用胳膊挡住眼睛，仅仅是想想都会觉得心里发闷。
他失眠到深夜，点开路泽视频账号，看到他五发视频点赞很多。
梁霄点开那个视频，是那天他们去游乐场vlog，他很认真地看遍，vlog里路泽对他笑很多次，帅气、温柔、开朗，还有眼里好像装着星星，他在屏幕外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笑。
直到最后视频放完，屏幕黑瞬，梁霄才看到自己嘴角笑容。
那瞬间他想，还是认识吧，不要没有交集。
梁霄知道自己是喜欢路泽，说不定第眼见到时候就喜欢，不然为什要主动和个喝醉人搭话，还莫名其妙地多个男客户。
只是路泽明明是个直男，为什会突然喜欢上他，又会喜欢多久，他全都不知道。
梁霄从vlog里退出去，刚想关掉软件，忽然发现路泽两分钟前竟然更新个新视频，他愣几秒，指尖直悬在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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